太阳从西边斜射过来已变成金黄的光;平西村西边的公路上不时的过往着车辆,马达声走近又远去;还可看到仨俩的村民在路上走动,或着说着闲话。
施木愚的紫红色神龙富康停在村西捱公路的一个夹道边;小舅子就住在这里。这时施木愚从小舅子小明家出来,左手提着小惠的行旅箱右手去开开车门,他把箱子放在后边的座上;小惠说:“放在前边!”施木愚看她一眼没有说话,于是把箱子放过来到司机右边的座位上。施木愚说:“怎么了?”小惠说:“小姐坐过的我不坐,嫌脏!”施木愚闭上嘴,不想再说话,更不想做无用的争辩,只要小惠能回去就有希望,他这么想着。
“回去好好过,孩子们都那么大了,不能再耍孩子脾气了!”四叔跟在后边嘱咐着,“施木愚也不容易,也是凭能力吃饭的,应该珍惜,现在的钱多难挣啊!”
谁也没有说话,都是丧巴着脸;施木愚知道这样的匆忙不可能解决小惠的思想问题;但他也想着能通过自己的努力使紧张的关系得到改善。他勉强笑笑说:“听你的。”
小惠不动声色,依然扑克牌脸,她坐在车的后位,风联也跟了坐进车和姐姐捱住。
四叔见风联上车,说:“你去干什么?”
风联不哭不笑不恼的说:“我去送送俺姐姐。”
四叔说:“用你送么?”
小惠不语,风联不动,都看着前方;施木愚没有发动汽车,他好象在等着什么,迟疑着。
小惠说:“不走,俺们就下车!”
施木愚发动了汽车,他和四叔微笑了一下示意告别,猛的加大油门,车嗖的起了步!
四叔的话似乎还管用,过了两天,施木愚就去把小惠接了回来。不过,施木愚和四叔共同反对的是风联也坐上了汽车!施木愚极其讨厌,但怀疑到可能是小惠的原因,所以一言未发。
回到家施木愚心情渐好一些,他就立即去做饭,饭时尽管他没有胃口却没话找话,自说自道,想引小惠答腔,然而只她两个对话,却不理他;小惠和风联吃了饭到卧室去,锅碗仍然由施木愚收拾和刷洗。
晚上睡觉时,矛盾又爆发了!小惠还是不让施木愚和她一个屋睡觉:“去去,去你屋里睡,不能看你!”
“怎么了?”施木愚问。
风联就在一旁看着。
小惠说:“检查结果呢?”
“没有事我检查什么?”施木愚自己心里清楚,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和小姐发生过关系!
“没有结果休想碰我!”小惠厉声道。
施木愚气愤至极浑身哆嗦,脊椎也痛起来,偶然的头晕病一时间也犯了,他赶紧闭上眼睛,痛苦难言,一时想不开趁势撞在墙上,并倒在地下!头晕更加厉害,眼睛好像在抽,他心里明白却不能起来!然而,小惠和弟媳只稍微动了动身子,没有理睬!施木愚躺在那里大约10分钟左右,头晕似乎好了一些,他的心也凉透了,妻子也没有动静,他该如何是好呢?继续撞墙致死吗?为了一个绝情的人值得吗?他想到这里,靠着墙朗朗跄跄的站起来,摸一下头上的疙瘩,到自己屋里去了!他饱含着泪水!他的心在极度的悲痛中哭泣!他的心真的有些冷了!
第二日,风联走时到施木愚屋里说:“你太性急,得让她慢慢的接受你。”风联的话好象成了施木愚的错,她继续说,“俺哥哥在红丹市那么大那家业,人家怎么对待老婆来?那媳妇们就得哄唆来,不能用硬的。你看着来吧,俺们也没有时间尽管的伴着你们!”
施木愚无语,心里想,你们老搀和什么呢?
风联走后,施木愚心里烦乱也无心工作就去老乡东龙那里歇着,并学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东龙说:“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睡,不让自己捱着,闹不死她!强迫她,一天不离婚就是自己的老婆!”
施木愚说:“那是犯法的,再说有意思么?”
东龙说:“你和她不行了,弄不到一块儿了!你媳妇也太不像话了,欠挨揍!等着看吧,她和那帮流氓们在一起,给她出上那坏主意,正经还往枯的毁你,他们还不是看着你好欺负!你也就是太老实了!你的事复杂来!她非弄得你不能过了不行,你等着看。”
“难道十几年的感情就一点也没有了吗?”海珍难以置信。
东龙说:“她考虑那,还能走到这一步?她早变了心了,最毒妇人心啊!”
海珍说:“别一棒子打死人!妇女们就没有好人了?”
东龙开着玩笑说:“我忘了,俺媳妇也是女的。你是好人!”
海珍说:“过不到一块儿,还不如早点离了。”
东龙说:“离也痛快不了,小惠非把施木愚哥害枯不可,她不会和你说离就离,她顾着风流,和施哥离了,花谁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