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污染(一)
照相的事定了下来。
施木愚说:“你还去照相吧,我做安利。安利一时挣不到钱,咱暂时也不能把照相业务丢了,挣点是点。”
小惠说:“我想歇一年,受苦受累的到头来,还不知给谁干呢!”;小惠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施木愚说:“还不是为自己和孩子们,能为谁?你爹妈都没了,光剩俺爹能花多少钱?何况他自己也有点钱,身体也不错。”
“那可说不定!你几时请俺娘儿们吃过一顿饭?和小屄去吃!”小惠话中带话。
“那不是为了安利的事吗!”施木愚好象觉得和小惠说不清楚。
“为安利?你心里明白,鬼知道!”小惠话里有话;其实她最清楚丈夫的为人!
“我和她有其他问题,天打五雷轰!不信可以叫她来对证!”施木愚为不使妻产生误会在赌咒。
“没那必要!就算你跟她没问题,可你和她开车在楼下车上嘀咕什么?不是青青发屋的老板娘告诉我,看见咱们的汽车,见你和她去饭店,我还不知道呢!为什么不叫上俺娘儿们?”小惠极力争辩;施木愚确也想起他和利利小姐去吃饭时把汽车停在了青青发屋的对面!施木愚知道小惠经常到青青发屋做美容,一花就是1千多元;也知道小惠和老板娘的关系,他也曾拉着小惠去过那里,他为什么还把车停在发屋门口呢?难道这就证明什么问题吗?身正不怕影子斜!
发屋的老板真是闲得蛋疼,没事嚼舌根!做好事要做到地方,捕风捉影,无事生非,这算什么?
“孩子不是在学校吗?”施木愚解释说。
“为什么不叫上我?”
“你!…唉!不知说什么好!”施木愚也确实忽视这一点;另外,利利也有小心眼儿,一些主张也确实不够光明磊落……施木愚无法再辩解!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没话说了吧?说明你心里有鬼!”小惠很主观。
施木愚对小惠的行为也提出质问:“我心里有鬼?你每天上午睡半天,傍晚出去到深夜一两点才回来,干什么事?”
“我做保健,已经交了2000块钱了!”小惠找着她的理由!
施木愚说:“那也不至于天天到深夜吧?”
“跳舞去了!”小惠又在找理由!
施木愚说:“舞厅不是晚上9点就关门了吗?”
“和金风聊天了!”小惠继续找着理由自圆其说,为她已久的行为寻找借口。
金风,女28岁,结婚不到一年离婚,喜欢跳舞而且跳得不错,因而和小惠认识;她俩经常在一起。施木愚认识她没有给他好印象,从她的行动站立、一言一行和那勾人的眼神以及金黄的头发、暴露的穿着,都使他有些反感!尽管她甜甜的嘴在不停的姐夫长姐夫短;施木愚想起她难免有些不寒而栗!他说:“有那么多天可聊吗?我觉着两口子应该相互理解、信任、尊重、忠诚才对,不能老怀疑!老这样正事也会搞砸了!尤其我做安利,和女的打交也多,让你去吧,你也不能坚持,你叫我怎么做?何况做安利的觉悟也高,不像你想象的有那么多事!”
小惠说:“你就看着做吧,我也不照相也不做安利,就想好好玩一年,看死了不值!”
施木愚没有办法,只有一边照相一边做安利。
这晚小惠回得早,施木愚就从他专用的屋子过来找小惠,小惠说:“我有月经!”过了一周施木愚又去找小惠,她不是说她肚子疼就是说瞌睡!从此,每当施木愚去找小惠时,她就找借口推脱。其实施木愚主动找小惠的并不是太多,小惠拒绝几次以后,施木愚也不再去找她,而把精力都投在了学习和做安利上。加上他每天又出去照相,回来又利用晚上的时间不是学习就是去个别沟通部门,他也没有太多的精力想夫妻方面的事。再说,小惠每天的生活基本是,“上午睡半天,中午喝牛奶吃面包,傍晚出去到深夜一两点才回来,回来插门就睡,不给施木愚做饭,她也经常在外吃!”所以,施木愚和小惠虽是夫妻见面的时间已经很少!
话又说回来,施木愚也并非神仙,也是具有七情六欲的人,在小惠拒绝她几次以后心里有些苦闷和不平衡!他就去找老乡崔东龙聊天解闷,并简单诉说了他和小惠的事。
老乡的爱人海珍说:“小惠早就说,怕学了她娘,她得防备着点儿。那次她在这儿歇着,吴卫强来找她,说让她给他看车,看着他俩就有意思。还有康四头也不是个东西,来打我的主意,他来买东西俺不卖!趁东龙不在的时候,他来过几次,我都把他挡在门外了,他的买卖俺不做!”
东龙坐在电脑桌前暂停游戏站起来看着施木愚郑重的说:“施木愚哥你太死板,她找,你还找呢!你找她就不找了!要不就打她,让她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