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公故事新编:济颠佛心救扶危,员外作恶化畜身

南宋时候,降龙罗汉降下凡世,化为一济颠和尚,普渡众生,扶危救困。这济颠和尚破鞋破帽破袈裟,一只破扇儿手中拿,他云游四方,专管世间不平事,专渡世间混沌人。有诗为证:

旧衣破鞋露脚尖,不干不净不得闲。

你我笑他劳累苦,他笑你我也难圆。

地藏心有大宏愿,观音撑起渡人船。

若问何时菩提现,佛舟已载众生凡。

话说这一日,济颠和尚来到了清云县城内,他走走停停,穿街过巷,当走到某条僻静街中的时候,路边不平的凸石将其绊了一下。

各位看官须知,这济颠和尚乃金身降龙罗汉下凡,上应天意,他在世间行走,所行所为,皆有真意,今天他在街中被绊这一下,正引出今天这段故事。

济颠和尚被绊的一个趔趄,他站定身,心中一算,朝着这凸石正对的这户人家院门望望,心中已有明悟。

他脑中思考片刻后,破扇一摇,洒然一笑,上前敲起虚掩院门。

笃笃笃!

三声轻响,无人应声。

济颠又哪里是守世俗俗礼的人呢,见无人来应,他便轻轻推开虚掩院门走了进去。

进了院子,济颠四处看看,院内正对院门有三间土屋,院中其他地方散落着一些杂物,院子角落里栓着两只小羊,整个院子略显破败,显然有段时间未有人清扫了。

济颠向院内土屋门口走近几步,侧耳细听,闻听里面正若有若无的传出一个女子的哭泣声。

济颠开口冲着屋内喊道:“可有人在?”

屋内人哭声一止,片刻后,一个女子红着眼圈走出屋门来。

这女子二八年华,虽穿着朴素,但身段婀娜、面容姣好,再加上刚刚哭过,脸上还残留几分梨花带雨后的羞弱样子。

姑娘出得屋门,来到屋外院中,她打量了济颠一下,对院中济颠行了一礼道:“大师,可是要来化缘,可是今日我家不曾做饭,倒是有两个昨日吃剩的饼子,你若不嫌弃,便给你罢。”

济颠破扇一摇,笑道:“唉!姑娘,我可不是来化缘的,我是来探亲的。”

姑娘道:“探亲?大师走错了罢,我家不曾听说有和尚亲戚。”

济颠悠然道:“没错没错,就是这里,看到你,我就想起你的母亲,我那失散多年的姐姐。”

姑娘道:“我母亲?大师,这其中有误会罢,我母亲两年前已经过世了,她早年从家乡逃荒出来,哪里还有什么其他兄弟呢。”

济颠说道:“那我问你,你母亲逃荒路上是否失散过一个弟弟?啊?”

姑娘黛眉轻蹙,道:“失散弟弟?这倒提过。”随即眼睛一亮道:“难道大师你?”

济颠哈哈一笑,道:“我就是你娘亲失散的弟弟啊。”

姑娘听到这里,眼中带上了几分警惕,她如今家里遭难,自然要更加小心,这和尚看起来破衣烂衫,脸上倒有几分慈悲,但坏人额头也没刻着“坏人”二字啊。

她又想起母亲在世时和她说过的自己那失散舅舅的事,心中一动,面上警惕色不减,问道:“你说你是我娘亲失散的弟弟,我的舅舅,那我能看看你的右边肩膀吗?”

虽然大姑娘看人肩膀不好,但是此时只有这个方法验证,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济颠微笑,颔首答应,将破袈裟稍微脱开肩膀一点,姑娘定眼看去,只见这和尚右边肩膀上正有一个铜钱胎记。

姑娘见这胎记,身子一颤,这两日他家里逢遭劫难,满腹委屈无人诉说,此时见了至亲娘舅,一时感情难以抑制,一点不嫌弃济颠身上脏臭,猛地扑到济颠怀里,哭道:“舅舅!”

济颠张开双手,并不抱住,任姑娘哭了片刻,他方才出言抚慰。

姑娘在济颠的抚慰下,情绪渐渐平复,方才放开了济颠。

姑娘看看自己娘舅,虽然是个颠和尚,身上看起来也很不洁净,但是抱着闻起来不但不臭,还有几分馨香。

济颠见姑娘打量自己,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用破扇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笑道:“我知道你这丫头在想什么,你舅舅我是:嫌我者鼻中满是臭,不嫌我者鼻中满飘香。哈哈!”

听完济颠打趣,姑娘俏脸一红,随后忙将济颠引进屋内坐下。

二人坐定,互通过往,姑娘问了济颠这些年经历,问他如何做了和尚,济颠心中已有腹稿,一一答了。

济颠又问了姑娘母亲事情,又引起这个名为巧巧的姑娘对过世母亲的思念,引来一番哭泣。

二人闲话说完,济颠和尚问道:“巧巧,和尚舅舅刚才进了院门,听到你在屋内哭泣,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啊?”

巧巧听到这里,眼圈一红,又要落泪。

济颠破扇一扇,道:“别哭,别哭,将事情细细道来,有何难处,自有和尚舅舅与你分说。”

被济颠破扇一扇,姑娘眼泪止住,缓缓讲起自己当时屋内哭泣的原委。

巧巧姑娘的父亲是一个落魄读书人,本在县里大户张员外家坐馆,教这张员外儿子读书。有一日,巧巧姑娘有事去寻自己父亲,正好被这张员外撞见,这张员外见巧巧这样姿色,色心便起,奸计顿生。

县里县令乃张员外连襟,张员外便诬陷巧巧父亲偷书,县里公差来家里搜查,相互勾结,将巧巧父亲拿了去。

张员外传话来,巧巧若要救自己父亲,就要嫁给张员外做妾,否则她父亲这条老命,即日就要不保了。巧巧无奈,为救父亲,只得答应这张员外。明天一早,这张员外就要差轿子来抬巧巧过门了。

巧巧独自一人在家想起这些,孤立无援,又想起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一时之间,悲伤难以自抑,方才在屋内哭泣起来。

待巧巧讲完,济颠颔首,对巧巧道:“巧巧,此事我已经知晓,你放心,我定帮你救出你父亲来。”

巧巧迟疑道:“舅舅,这张员外家财大势大,又与县令相互勾结,不是好招惹的……”

济颠笑道:“无妨,无妨,这些我都心中有数,明天定不叫歹人抬了你去,几日间定救回你父亲,好教你父女团聚。”

有话即长,无话即短。二人闲聊其他自不必多说,到了晚间时刻,巧巧将济颠安排到西屋睡下,一日便过去了。

转眼之间,鸡叫三声,已经第二天了。

清早起床,二人吃罢早饭,济颠和尚对巧巧道:“算算时间,那帮歹人要来了,巧巧,和尚舅舅借你家小羊羔一用,你且去西屋躲下,剩下的交给和尚舅舅我吧,我叫你时你再出来。”

巧巧应下,收拾好桌碗,自去了西屋。

济颠摇着破扇,从屋内走出院子,看了看院内的两只小羊羔,走到近前,轻抚其中一只的羊背,说道:“今天就请你这小羊帮我一帮,来世有你造化。”

被拴着的小羊仿佛听懂了,轻轻咩一声。

济颠将这只小羊牵着,进了主屋东屋,将小羊拴在炕边,拿着破扇对着小羊轻轻一扇,转眼之间,小羊已经变成了一个花容月貌的大姑娘,仔细一看,正是巧巧模样。

济颠看着小羊化的巧巧轻轻颔首,走出屋外在院角找了个地方倚坐下,破扇脸上一遮便睡了起来。

济颠没睡多长时间,远处便隐约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到了巧巧家院门口停住了。

砰!院门猛地被人推开,一个媒婆模样的人领着两个丫头进了屋,济公虽听到声音,仍假寐着一动不动,那几人进了屋,也仿佛看不到这济颠和尚一般。

那媒婆进了屋,看到了巧巧,笑道:“吆!巧巧姑娘果真漂亮,难怪张员外一大早就急得挠心抓肺的要我等来早早接你过门……”

坐在炕上的巧巧并不答话,媒婆接着又调笑了几句,见巧巧并不搭理她,自感没趣,便对着跟来的两个丫鬟吩咐道:“快,给巧巧姑娘盖上盖头,换上嫁衣,扶着巧巧姑娘出门上轿。”

两个丫鬟答应一声,为炕上坐着的巧巧盖上了盖头,换上嫁衣,然后便扶着巧巧出门上了轿。

吹吹打打的声音逐渐远去,济颠拿下盖在脸上的破扇,站了起来,走到西屋,对躲在屋内的巧巧说道:“丫头,不用躲了,出来吧。”

巧巧道:“舅舅如何打发的他们,他们接不到人怎么肯走?”

济颠轻笑道:“接人没有,接羊倒有一只,张员看上了你家小羊羔了,哈哈!”

巧巧以为济颠在和她开玩笑,道:“舅舅又说笑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话说这媒婆带着接亲队,吹吹打打的回到了张员外家门口。此时这张员外家已经张灯结彩的装扮一新了,大门处宾客盈门,满是一幅喜事临门的样子。

南宋时候,娶妾是不举行婚礼的,但这张员外一心要讨巧巧欢心,所以打算大办一场。家里张员外原配张夫人又不能规劝张员外,才让张员外行事如此,今日张员外娶妾,这张夫人已经被气回了娘家。

得知轿子接了巧巧来,张员外开心的脸上肥肉乱颤,他急忙整整身上行装,走出府门,来到轿前。

亲朋好友达官贵人们听说新娘子来了,也跟着出了府门看热闹。,

“请老爷揭轿帘!”媒婆一声喊。

张员外兴奋的搓搓手,在众人的包围与注目下,缓缓的揭开了轿帘。

轿帘揭开,全场雅雀无声,众人朝轿内瞧去,轿内只有一只小羊羔,这小羊羔身上胡乱搭着一件崭新红嫁衣,头上盖着个红盖头,走出了轿子。

“这……这……”张员外看到这里,又羞又急,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说不出话来。

小羊羔也许是被盖头盖的难受,走出轿门,它甩掉头上盖头,见这么多人围着自己,惊慌失措,一把钻出人群,身上拖着嫁衣,跑了。

嘭!

张员外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

“唉,听说了吗,那杀千刀的张员外强抢民女,但是娶了只羊回家……”

“那张员外到底娶不娶这羊做妾啊?”

“都抬到家门口了,不认也得认,可惜,那羊不想嫁给张员外,跑了,哈哈!”

“你们那都是老消息了,唉!最新消息,听说了吗?张员外自从昏迷醒了就得了怪病了,多少医生治不好。”

“什么怪病?”

“不会说话,说话就羊一样咩咩叫,饭也不吃,只吃草。”

“不会吧,世上哪有这种病。”

“缺德缺的,人要是干了缺德事,还怪老天不拿你当正常人对待?”

清云县大街上的人今天都听说了发生在张员外家的事情,他们热烈而愉快的讨论着,而此时张员外家却是一番惨淡模样。

张员外的确得了奇怪的病,并且比大街上人们所讨论得更加严重。

此事张员外面色蜡黄的躺在床上,从娘家赶回来的张夫人焦急的坐在床边。

“咩”

张员外张张嘴,却发出了一声羊叫。

张夫人无奈看看丈夫,道:“我知道你饿,可是这草实在不能再吃了,再吃你身上的白毛会长满的。”

张员外眼中又露出凶狠威胁的意味。

张夫人看罢,忙道:“你别急,贴出告示了,也去延请名医了。”

张员外又冲着张夫人咩咩两声,张夫人一声叹气,去了屋外取来了一把草,张员外一把夺过来,狼吞虎咽的吞了下去,吞下去后不到片刻,又把手伸进衣服里挠起来。

张夫人见此,垂下泪来,哭道:“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少吃点草吧,越吃毛越长,越长越痒。”

……

此时,巧巧家院子里,巧巧正拿着一把草喂着前日自己跑回家的小羊羔。

自从那日小羊婚轿前跑掉,张员外得了大病,初始倒是有张员外家几拨人来巧巧家打探消息,但是被济颠和尚几个障眼法戏耍一番骗走了,所以此时暂时无人来打扰这座小院。

济颠和尚站在巧巧一旁,问道:“还不可吗?”

巧巧急道:“舅舅,你看!都喂了这小羊这么多草了,不知今天怎么回事,它就是不排。”

今日上午,济颠和尚对巧巧说需要这小羊羔的新鲜羊粪蛋九粒,他需要用这个才能救出她的父亲。巧巧虽然心中不解,但相处这几日,她也已经知道自己这舅舅是个奇人,也不多问,便行动了起来,这才有了这个场景。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小羊羔轻咩一声,滚落了一地新鲜羊粪蛋。

巧巧对舅舅的话一丝不苟的执行,她拿个纸,用个夹子夹了九粒羊粪蛋放在纸上,仔细包好,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济颠和尚。

济颠接过,慨然一笑,对巧巧说道:“羊粪羊粪别小看,专治世间恶人念。”

说完,便将纸包放进了怀里。

……

“夫人,门口来了个落魄疯癫的和尚,说能治老爷这病。”

张夫人听家丁来报,忙道:“那还不快请进来!算了,我自己去门口迎。”说完,张夫人急匆匆朝着门口迎去。

张员外这病多少名医都束手无策,如今别说落魄疯癫和尚,就是乞丐说能治,也得试试。

张夫人见了济颠和尚,恭敬行礼,将济颠和尚迎进府内,她和济颠和尚客套几句,就领着济颠和尚朝着丈夫养病的卧房走去。

济颠和尚进了卧房,见到了这躺在病床上吃草吃的脸上绿油油的张员外。张夫人走上前去,对张员外解释一番,在张员外渴求的目光中,济颠和尚走上前,装模作样的摸起了脉搏,看起了舌苔。

看罢,济颠和尚又装着问了问张员外的症状,方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对张夫人说道:“我这有几粒药丸,或可缓解员外病症,你可先给员外服下一粒,看看效果。”

张夫人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拿过纸包,取出一粒药丸,扶张员外坐起,服下了一粒“药”。

服药过程中,张员外差点被这怪异味道的药丸恶心的吐出来,济颠见此,忙道:“唉,别吐,别吐,吃下去才能治病。”

张员外服下药,躺下,喘息了片刻,才把恶心感觉压回肚子,又待了片刻,济颠和尚破扇轻轻一扇,对张员外问道:“感觉怎么样?”

张夫人道:“大师,我家员外不能讲话,一讲话就发出羊叫。”

济颠和尚道:“是吗?张员外,你再讲一句试试。”

张员外开口即道:“这药太恶心了!”

张夫人忽略了丈夫的话语内容,听到丈夫终于口吐人言,喜道:“哎呀,能说人话啦!能说人话了!”

张员外也反应来了过来,惊喜道:“哎呀!我真的能说人话了!”

张员外虽然这几日吃草,饿的没什么力气,但此时竟凭空生出三分力气来,他忙下床穿鞋,对着济公行李道:“谢谢圣僧,治好了我的病!”

张夫人也在一旁连声感谢。

济颠和尚道:“唉,不忙感谢,这药,一日一粒,吃光后你病症可暂时退去,但是并不能彻底治好你的病。”

张员外夫妻二人如被当头一盆冷水泼下,张员外拉着夫人跪下,道:“求圣僧救我!”

济颠和尚道:“要我救你不难,你可愿听我一言。”

张员外夫妻齐道:“愿意!愿意!”

济颠道:“愿意就好,张员外,你听我来讲,你这病症,非风寒湿邪之病,而是无善行恶之症,若要彻底治病,只有行善去恶,方解此噩。”

张员外疑惑抬头,问道:“请圣僧明示。”

济颠和尚道:“你这病症因何而来?”

张员外心念一动,恍然道:“难道是?!”

此事张夫人也反应了过来,站起来带着哭腔对着张员外厮打道:“难怪呢?看看你这个老东西,干的这缺德事!”

张员外慌忙也站起来,躲避着妻子的厮打。

等二人再平静下来,一抬头,哪里还有济颠和尚的身影,这时候,只有张员外听到了不知哪里传来的一声佛号,济颠和尚的声音直达耳中:“记住,行善去恶,方解此噩,若再行恶事,病症复来,那时就大罗神仙也难救你……”

这句话直听得张员外面色发白,浑身打颤,张员外一个激灵,忙对妻子道:“快,找县令妹夫去,把那老头子放出来罢!”

……

夜,明月高悬,巧巧家屋内,巧巧正拿着一封信与回家的爹爹一起看着:

“巧巧施主,阅此信时,你父应已归家。

那张员外已受惩戒,当不敢再行恶事,若他再敢为恶,我佛金刚怒目自会渡他。

我为游方和尚,非你舅舅,你所见我肩上胎记仅为一障眼法耳,事急从权,仓促之间,和尚我行此下策,万勿见怪。

我虽非你舅舅,但我与你舅舅为旧识,你舅舅如今为临安府通判,不日以后,他自会差人来认你。

见此信时,我已远走,勿牵勿念。出家之人,有佛号处皆为我之归处。若要念我,行善事便可,我当可知矣。

善哉,有缘再会,贫僧去了。”

巧巧读完了信,将信捧在胸口,眼泪如断线珍珠一般落下,喃喃道:“舅舅……”

济颠和尚此时站在巧巧家院外不远处,望着院内屋里透出的昏黄灯光,静看了片刻后,破扇一摇,慨然一笑,彳亍着,远去了……

明亮月光下,那身影终于再也看不见了,正在此时,不知哪里回响起几声歌唱: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

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

后记:这个故事比我其他故事篇幅要长,本来想分成两篇发布,但考虑到不便于读者阅读,还是发成一篇吧。济公的故事是我们从小听到大的故事,特别是游本昌老师的演绎,更加赋予了这个人物灵魂,郭德纲的评书《济公传》也很精彩,也演绎出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济公。济公的故事是惩恶扬善的故事,世间无济公,但世间又处处有济公,所以济公的故事还会继续流传。早就想写一篇济公故事,奈何本人笔力有限,今日方才勉力完成,哈哈!我的心愿又了了一件,下个故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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