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人石心两点水
本来不以为意抱着好玩的心,玩玩的人,还是想玩好的。奈何问题总是有问题的。
之前明明问过了知情人士此地址的线路,还是因为没注意观察准考证标注的地址,存在的只字差异,至此造成,路线方向南辕北辙大相径庭。
什么南校区北校区,老校区新校区。一字之差的地址。大同小异,难辨难分。
算了打车吧。谁让自己不提早查看考场。
忍了,认了。
挥手,拦车。
“请问您知道十三中呗,就是那个附近有个妇幼保健院的。”我张口就对出租车司机报地址。
一向平静的我此时可真不平静呀。
司机好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缘故,依然平静使然。
淡淡的出口“知道。”
鲜少打车的我几度无知显现。
“多少钱?”
“打点。”
我没听清,也没听懂。
“什么?”我不好意的再次问出口。
“打点吧。”好像他两次都是三个字。
他似乎很是沉默也沉稳。
顾不得的多想,下一秒我打开车门,就坐,关门,启动。
“我赶时间。”我有点慌,但是还好,急切还算镇定。
初来乍到的我还在不厌其烦的追问中······
“你知道呗?别走错了。”我还在小心叮嘱着。一下关心我的目的地。
我是有多不放心,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要走的路?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的目的地?
听到我的怀疑,他还是平静有耐心的清晰吐字“知道。”
我再次重申在哪在哪,附近医院什么的。
他“恩”。一言以蔽之。
我也注意到,他虽然似乎是不动声色,但是该入耳的内容一样都没有错过。
我一边注意表之时刻,一边观望前方打点的计时器,忽的“5”跳进眼帘?
现在看来区区五元无足挂齿,但是那是小女孩“伙食一天5元”的时代?
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带有轻微的大惊小怪和不严重地小题大做,质疑道“这是钱数?”
他倒是洞若观火的一语道破“是,你走2公里它是5元,你走100公里它也是5元?”
我一不留神来了句内行“噢,起步5元。”
他没有得意,只是有点满意,这姑娘还没有笨到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的地步。
我呐呐的又问最后一个问题。
“大概多长时间?”
“4、5分钟吧。”司机大叔还是那么平静。
我安静下来。
一分一秒,直至4、5分钟过后。
他车停稳,对我说“就在里面,”手给我指示,我顺之指示望见一条道,向西?
“不开进去了,里面车不好走。”司机大叔语调不急不缓,态度依然温和。
我从不计较这些,此时更是不以为意。
我递上十元,他从整齐的钱摞里取出大概是5个1元,动作迅速至极。
我无心数数,但后来发现正确无误。
印象深刻的大叔司机啊。
这么好印象的他有点像谁?有点像他?
对,就是他。
那个拥有好脾气和良好耐心的他。那个瑞冰蕊已经4个多月,120天,那么多小时,更多的分钟,没有见到那张脸了。不知道现在的他身居何处、何地,在做什么。那么多问号,却都不会去主动求解。
为什么,瑞冰蕊,为什么呢?我一直想要忘记他,甚至从不希望自己记得他。可是今时今日记忆最清晰的还是他?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记住他,可是却不可自拔的念念不忘。每一次想要自己拔出来却发现深陷其中越拔只会陷得越深。
陆骐騟。
我对他,真是失败的如此彻底。
因为他,我对自己无能为力。从来没有这么深刻的发现,自己对自己这么不可控。
我念念不忘的陆骐騟,点点滴滴的一分一秒都可以瞬间历历在目。
新学期开学,他会公然转身,毫不避嫌目光直白的凝视后桌的我,然后正经严肃地评判道“你又胖了。”
我的天呀,我的地呀,我又胖了,怎么了,吃你家粮食了还是蹭你家饭了?
给他一个眼神,随他去描绘。
接下来他的话使我大跌眼镜,噢,我没眼镜,那就是大吃一惊。
他无限羡慕嫉妒恨,外现可怜巴巴苦瓜脸“我想胖,都胖不了。”
他一声叹息,我不可斗量。想到自己上一秒的冷眼以对,忽而有点后悔自己的残忍。心怀愧疚的睥睨他的冷幽默冷可爱。
当我无意看到前位坐在凳子上的他,手臂支在身后凳子之上的手腕突出的青筋时,不觉心疼他的柔弱,如果他要我的肉,我愿意给他。我弃你取,各取所需。
他会和他的同桌,我的同县老乡,合伙拿我开心。
一时两人无聊之时,两傻帽似得瞪大眼睛面向于我,让我判别谁的眼睛大?
一向认为我厚他同桌薄他的陆骐騟,看到我点头示意给他之时,他胜利的表情,兴奋不已,终于扭转“厚此薄彼”的局面,恨不得欢呼咸鱼大翻身似得。
还不忘调皮的补一句“看一次5毛钱?”
他的同桌,有过之无不及,更正“看一眼5毛钱。”
错了,错了,我的错,我没钱,我急急掩面避免消费,消费不起啊。
有时他会丝毫不客气、不见外的明目张胆的批评我的作为“再把眼瞪大点?”
羞赧的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其实哪有瞪谁呀,更没瞪他。噢,好像他招惹我自己的时候有过吧。
不过记忆里,我好像从来没有堂而皇之的正式注视过他,因为不敢,所以我只会偷偷观察他的背影,冷眼旁观他的恶言恶行,或是直接目不视拳头直上他胸口。但是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帅气的微笑,迷人的双眸,实在不是意志一般坚强的心脏可以承受得了的。本人一直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却发现还是远远不够的。
从我不敢自然而然的正对他的那一刻起,从我心底有一种声音“只要他在什么都好”的那一秒起。从我为他或悲或喜开始,从我发现看见他的时候,眼里都是他,看不见他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他的时候,我就知道在劫难逃,只是我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他或许也以为我就是如同表面的态度一样。以为就以为,我可以不作为什么。但是我不会无缘无故自导自演对他的冷漠。只是他好像总喜欢自讨没趣还是闲来无事、无事生非?
当他与他同桌聊之什么的时候,他冷不丁一回头,一本正经的审视我,三秒后,大言不惭的总结发言,瓜田李下的肺腑之言“你就眉长的好看点。”
我耳朵一收此言,不思考,行动不假思索的一拳挥出,虽未击中,威慑力却有。
同时引爆他往日的好脾气“说你好看,到还生气了,说你难看行了吧。”
陆骐騟冷然丢下一句,理直气壮的底气使得他有了狗急跳墙的勇气,不是傻子的我,眼睛不瞎的我,深刻体会他的恼羞成怒。还有他借机表达的言为心声。我其实还是有感动的。但是不近人情的我,好像就是觉得来者不善,没好脸色以对他。于是,此时,闻言,故意夸张又得意的笑。他掉了一地的面,扭正自己的头颅,不再理我。
我真的不想他生气,可是我总是亲手酿造他的气。我心中有‘抱歉’,可是怎么说得出口?
如同我明明很高兴他的坦诚、真诚、夸奖,无奈就是没表现出开心、欢乐、笑脸?
也怪他,都怪他。无缘无故的说我的眉干嘛?无缘无故的冒出那么一句唐突冒失的让我火冒三丈的话?本来委婉含蓄的话,误打误撞因为我的“逼急”使得吐露更多心里的声音。
没人知道我多开心,有人那么注意我,注意我的眉,注意我的眉之美。
而那个人还是他。
因为陆骐騟,我也开始关注自己的眉,那么美。时不时对着镜子自恋的傻笑,描摹着不自觉暗自欣喜。
陆骐騟有意无意招惹我的事不止二三件。我也是非常失败的自我暴露。
聪明的陆骐騟就看不出来笨蛋瑞冰蕊的心吗?
我不知道他的心,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的心。
只是有时就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晚自习,当我看到陆骐騟坐在我的座位上,莫名小心情有点美丽,乐意看到这样的他,在我的座位,不想赶他走。却假装心情没有起伏。但是看到他在那跟他的干姐姐谈笑风生的时候,我的脸色就不适应了,无名火嗖嗖的疯狂乱窜在胸腔,随时都有冲出阻碍大发雷霆一顿,但是又不解:气从何来?要发向何处?
于是只是自我折磨,放学的时候,我心有不满但却异常平静的走到我桌子旁边,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越是不满越是平静,平静地寻常至极,借此维持我高贵的自尊。他看到我的到来,知道我将要所为,他很小心翼翼地让开一些身子,却依然定在座位上,距离不远,我知道他关注的点在我,我却若无其事对他的存在,我感觉到他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惹我不开心。
我手伸到自己桌子里,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言不发。
陆骐騟用上十分的注意力汇集于此,感觉到他萌动的舌头启齿之意,欲言又止。
但是他心直口快的姐姐不甘我们忽视她的的存在,先声夺人。
“骐騟,你又怎么冰蕊了?”这就是人家姐姐的说话之道,我无意以对,就让‘好心人’自导自演吧。
“没事”我淡淡的,淡淡然。
与此同时,陆骐騟也甚为无辜,略显受伤,缓缓到“没有呀。”
我无话可说,暗自腹诽真是笨蛋,连旁观者都一目了然,他还一无所知。
真是当局者迷吗?带着这样的心结走出教室不回头。
第二天又在这样的他的注视下离开教室,走向假期。
瑞冰蕊自己都不懂自己,陆骐騟更是不知所措吧。
又一次晚饭后,我跟罗南两人结伴走出宿舍口,准备去教学楼上自习,行至过道,五米开外,遇见他与小雨,他端着脸盆,里面盛满水,有意稳稳端着步步向前,迎面我们,我无言以对就打算如此一闪而过。他又欠揍的嬉笑着靠近“冰哥,你端上去吧。”我看着为她所用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想说更多,却一句也没有。真想抽他,一巴掌抽倒了,提起来再抽倒。
我们的相处模式是:大多时他们开玩笑“冰哥”,或是他单独呼叫我时温和正经的“瑞冰。”现在这样的情况在女孩面前叫我‘冰哥’有点属于先例。
罗南在我耳边酸溜溜的说“陆骐騟真是够怜香惜玉的。”
“不是那个情况,是小雨她哥哥给他另一个妹妹端水,就让陆骐騟帮她来了。”同行第三者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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