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先进篇
11.3 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德行好的有: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善于辞令的有:宰我、子贡。擅长政事的有:冉有、季路。通晓文献知识的有:子游、子夏。
这章讲的是孔门四科:德行、言语、政事、文学。
孔子的弟子里面,这四科学得好、做得好的有10个人,即是孔门十哲。
儒家讲修齐治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我们可以结合起来看,孔门四科,跟修齐治平,是关联起来的。
修身是基础,齐家、治国、平天下都以修身为基础,所以《大学》里说: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而平天下,是儒者的最高理想,也可以说是愿景。
修身怎么修?即是修德行。
所以,孔门四科第一科即是德行。
后面的三科,言语、政事、文学都是平天下的基本技能。
言语,可传于天下;政事,可安于天下;文学,可传诸后世,即还要为后世的天下做出贡献。
不过这里要补充一点,言语、政事、文学,都是外在技能,都要以德行为基础。
如果德行有失,言语、政事、文学再厉害,甚至还会有害于世。
比如言语厉害的宰我、子贡,《论语》就可以看到孔子多次敲打甚至批评他们。
批评宰我批评得比较厉害,“予之不仁也”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于予与何诛”,这些都是批评宰我的。
子贡看起来也很厉害,又是鲁国的外交家,又很会经商,被称为儒商的鼻祖,当时孔子师徒被困于陈蔡是子贡跑到楚国请来救兵的,齐国要打鲁国,也是子贡靠一张嘴将“战事东引”。
即便是如此,《论语》也可以看到孔子经常批评子贡,比如孔子说君子不器,却说子贡器也。
孔子对这十位弟子总体上都是肯定,但是为什么有的人孔子还是会提出批评,多是他们德行上还是做得不够罢了。
所以,孔门四科中,还是要以德行为首。
德,即诚意正心,致良知;行,即格物致知,知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