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手踱步,口干唇燥,烈日下望着她一脸讨好的笑。
她挈幼将雏,汗流浃背,精明算计得逞后递出汗湿皱巴巴的零钞。
他说,上了年纪腿脚不好,逼我让座坐在我的位子上倚老卖老。
我冷笑——谁会知道,我的包里也备着速效救心之药,这一场相遇也许只是为着最后一面与一场祈祷。
你躲着城管,挑着担子贴在墙角。
她焦灼地哄着高烧啼哭的女儿,羸弱身躯大风就能吹倒。
他,老泪纵横,与人讲述着儿孙的不孝。
衪在高处淡淡微笑:
——啊!我的杰作,是多么高妙!
他们多么渺小!他们多么微不足道!
衪又频频颔首,说:
唔,
最让人迷醉的,
还是悲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