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姐姐在医院值班。本来我打算下午回去睡一觉,晚上就来接班的,可姐姐非要自己值夜班。我知道,姐这是怕我太累了。
这些天习惯了守在母亲身边,昨晚在家睡得很不安心,总担心妈又寒战发作。
早上准备好饭菜,八点多就赶到了医院。
正好医生要母亲转科室,从之前住的心内科转到泌尿外科。其实从一开始就应该到泌尿外科,急救室的误判导致分错科室,使病情耽误了一周时间。
这段时间我和姐都不断给医院带各种吃的用的,导致东西太多,转个科室象搬家一样。和姐姐一起送母亲住进泌尿外科后,我独自搬其余的东西,来回跑了五六趟。
下午,大表哥来了。那会儿母亲正在发烧,额头滚烫、脸颊通红,一直在昏睡。
大表哥给带来了汉堡和炸鸡,想让母亲吃一口。可母亲双目紧闭,微微揺头,虚弱的说“不想吃”。反复高烧让母亲口苦厌食,已经非常虚弱了。
一次又一次测体温,在38.5度之后,医生终于给开了退烧栓剂。用药之后半小时,母亲的烧退了,精神也好了许多,又吃又喝的,象要好了一样。
晚上八点多,母亲说“趁这会儿身上舒服了,让我好好睡一觉”。
此刻,听着母亲熟睡中的鼾声,好欣慰!唯有暗暗祈愿:让母亲一夜安睡吧,她这些天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