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好歹是一种本质的力量”卡尔维诺如是说。对于我们青年,思考似乎成了最大的笑话。通常情况下,我们所认定的一些东西——爱与希望抑或坦诚等等——无疑,均被家人赞成。可一旦想要将其付诸于社会,他们往往会跳出来阻止,说着那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原因。对此,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是这样看的。基于青年无能思考的论点(这是家长反对我们时的潜在论点),我暂时无法从根本上驳倒它,那么,我们就此论点来创造出另一个论点。既然青年无能思考,那么他们做出的关乎未来重要的选择时的原因就不能单凭个人因素,这时家人们的经验论往往会起到决定作用。若是如此,那么可以进一步得出以下结论:权威的言论是在青年做出决定时首先考虑的因素。这是有理可寻的,回想一下,多少时刻我们做的选择不是因为某某的言论?在面对扶不扶的抉择时,耳边响起了同名小品的台词:“人心倒了,可再也就扶不起来了。”抑或面对喜欢的对象时,犹犹豫豫中,想起了歌词“就怕你不说,就怕你不做”。这些时刻是常有的。既然我们无法真正正确(姑且先这样说,毕竟我们还是有正确的时候,不过这又牵扯到一个价值观的问题,先不谈)地进行判断,那么我们只能暂且求助于此。这是被冠以所谓叛逆之名的青年们认同的,这类人做选择时,外界认为他们很自我,但其实并非如此,我作为他们的一员,想要的仅仅是在尽量不伤害家人的情况下去以某种方式来改变自我不满意的现状,我们的底线有时不是亲情,而是我们认定的正确的东西,这就是外界认为我们自私的原因。对此又牵扯到这种价值取向是否合理的问题。(注意,我没有说这种价值取向是否正确,因为在这个无法被任何人证明的逻辑中,它异常的吊诡)但这点我还要再想想,先留着。所以我们经过上述过程后做的选择总觉得拧巴,这种拧巴是不以妥协对象的转移而转移的,因为外界的干扰时刻压抑着自我,在这种情况下,顺从自我与违背自我总会有拧巴的感受(因为无能的感觉依然存在,注意这句)。现在,我可以适时地提出以下论点:既然思考无效且常常求助于名言,但感觉拧巴的话,下次做决定时,不防加上开头的那句名言吧,这样会好受些。
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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