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老家,载回来的是满满当当的母爱亲情。
妈妈勤劳一生。无论山上,田地,她总是一副好手。我的丈夫,我的孩子及我都享受到她勤劳的劳动成果。
家里养了一群鸡鸭。逢年过节,周末回家,那些鸡蛋鸭蛋全都留与我们,隔三差五就杀鸡宰鸭,偶尔有别人来询问买土鸡土鸭(蛋),她都不置可否,齐齐整整放冰箱里,储蓄着留与我们。
土地里种着各种时蔬。种类多,品种好,收获满满当当。不必说碧绿的韮菜,圆实的白菜,也不必说灯笼似的辣椒,饱满的豆子,就是那些藤蔓菜就很有特色,那肥胖又大的冬瓜,每年收藏到冬天,年前都有,还有那橙黄橙黄的南瓜,堆在房间一角,可以过一整个冬天,那南瓜切割一闻,清香扑鼻,放之油锅一炒,就需上下左右翻炒几次,那软、糯、清、香的南瓜就置于眼前,老少皆宜,令人流连。
还有老屋前的桔子树。妈妈虽忙,可为了孩子们打牙祭,吃上无公害的食物。她每年都要去给树剪技,今年阳光充足,风调雨顺,桔子挂满枝头。妈妈只摘了四五棵树,满满的两蛇皮袋就装满了,剥一个,尝一口,酸甜可口,唇齿留香。那暖暖的桔黄色,可以治愈一切口味,令人胃口大开,心旷神怡!
老家山多,树密。除了桔子树,柚子树,柿子树,枣子树,这些饥荒时候大人们为喂养孩子们的嘴馋而种植的,山上还有一些野生的纯粹的树种,像杨梅树,弥桃树等,还有板栗树,妈妈最喜欢去捡板栗,因为我的孩子喜欢吃。每当夜晚风大,能听见风吹树枝呼呼作响时,第二天早上妈妈准能捡到一至两斤的板栗回家,如今,老人家牙齿不瓷实,这种坚果她是纯粹拾取给她的儿孙们享用的。
妈妈目不识丁。她那勤劳的一生却闪耀着智慧,是我们该用一辈子去读的无字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