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感冒时,一边擤鼻涕一边默默在心里说:我对不起国家环保局,对不起种树的人,浪费纸巾。对不起我这浑身的脂肪 ,这么厚都没有抵挡住严寒,然后暗自发誓:不行!我要每天下午去跑步!锻炼身体!成为一名热爱运动的热血少女!然而。。。。。
“嚯!不跑了不跑了。” 我摆摆手,一溜烟小跑跑进器材室,一屁股坐下去,把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啊姨捏着一片干橘皮走进来 ,看了我一眼,“怎么不去跑步啊?”“刚跑完,我脚痛!”
“这样子啊,要喝茶吗?”阿姨边泡茶问道。“不用了,我就躺躺。”
“要吃饼干吗?”“要!”
于是乎,本来发誓锻炼的热血少女,此时便拿着包饼干,坐在地上晃晃荡荡的观看着同学们训练。
下午的夕阳一如既往的大,朵朵橘色的水汽和尘埃的混合体,像被孩子淘气撕成的棉絮散部在空中,夕阳已经佛了,有多少余晖就放多少,以至于快枯黄的草坪在余晖的照射下更显枯。。。黄。。。
美好的肉体,我心想。(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好不好!那肌肉纹理、线条!腰,啊呸,假装你什么都没看到。) 神色仍然镇定自若,淡定的,仿佛不经意的看着正在训练的体育生大佬。
接着,两个体育老师都来了,一边和阿姨唠嗑,一边指导训练,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时,都不约而同的留漏出 一种:“这个人是谁?她在干嘛?”的表情。对不起,惹不过惹不过我走了!再见!
最终用了半个小时洗完澡,洗好衣服,抹完香香的我比平时还迅速来到了教室,悲催的发现今天没有新闻联播看,一周一次的英语周测到了。
“狗!XXX怎么写?(不记得是啥了)”某人拿着张试卷到处找人问。
被称为“狗”的同学,左手翻了翻,顿了下说:“不会!”
“那XX怎么写?”
“不会!”
“那你T㎡会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
过了一会儿,沐宇哥哥探长了身子,“陈日*,‘zhu zhi '怎么写!”“啊?”
这时候,他同桌似乎和我一样有个疑问,forbidden你都不会,还有stop啊!
此时,他同桌发问了:“难道不是stop吗?”沐宇哥哥抱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同桌,“stop你个鬼!主旨啊!”我听了后半截,默默把到嘴的forbidden吞了回去,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