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是全宇宙最被动、最无防备的。每个人都可以搓揉它,把它塑造成各种形状,它对每个人都很顺从。它所有的结构都松松垮垮,无法持续长久,很容易就会退化和解体。在这里,把生命变为另一种新的形式一点都不邪恶。谋杀不是一种犯罪。它往往是必要的暴力,为了改变那顽固石化、不再引人入胜的生命。为了进行重要或有趣的实验,暴力甚至还可能成为它的幕后功臣。这就是我们为虐待狂进行全新辩护的起点。
“长久以来,我们一直活在造物主那无与伦比的完美的恐怖阴影下,”父亲说,“祂所创造的事物是如此的完美,完美到窒息了我们自己的创造力。我们不想与祂竞争。我们没有追赶祂成就的野心。我们想要在自己较为低等的领域成为创造者,我们渴望为自己创造,享受创造的狂喜,一句话,我们渴望创作。”
灯在寂静中发出轻嘶,在壁纸浓密的花纹上,意有所指的眼神穿梭来去,充满毒液的舌头发出低语,四处飞舞,像是蜿蜒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