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粗看她满脸倦容，关切地问：“老板，你没累坏吧？”

白面女会心一笑：“老娘干了这么多年，应付一个老混混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干这行要是没两把刷子，我还怎么混日子？”

武大粗赶紧送上笑脸：“你说得是，这个行当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若没点体力还真干不了，依我看主要还得取决于身体素质。如果身体不行，我估摸干两天就得歇菜。你说是吧？”说完没等白面女作答，又继续拍马屁：“你干了这么多年，气色还能保持这么好真不简单啊！”

白面女咧嘴笑道：“好什么？全都是粉末起的效果！要不是靠那层粉末装门面，别说开门营业，就算混在人群中都没人瞧我一眼。”

武大粗见她挺有自知之明，话锋一转，“只要保护伞不挑就行，有他的关照不愁挣不到钱！”

白面女无奈地笑了笑：“那老混混也不过是只跑腿的看门狗，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现在我可不想这么多，能干一天算一天，趁他还没翻脸的时候能干多少是多少，假如哪天保护伞倒台了，自己也能抽身而退。”

武大粗心震了一下，不假思索地说：“你别逗我了，保护伞背景这么强大怎么可能会倒台呢？这队伍要是能倒，估计地球都要逆转。”说罢拉了一把椅子在白面女对面坐下来，接着向他分析自己的观点：“我来给你分析一下，你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现在咱就按你所说的保护伞团队来细品一下当下的状况。

“首先，保护伞不是个人行为，而是一个利益团队，相当于一个组织。这个组织既然存在，它就要生存和发展，好比人一样如果要活命，就必须要有经济来源支撑它存活，一旦倒台，这个组织就要翘辫子。你想，组织中的掌舵人会让它轻易倒台吗？倒了的话，谁为他的奢靡生活买单？

“其次，保护伞不会允许对他不利的事情发生。能让一个组织倒台，必须具备相当强大的外力因素，假如没有强大的力量在背后推波助浪，谈何倒台呢？要真到了那一天，大家都要遭殃！”

白面女听得一愣楞，一时竟然不知何云。过了一会，又问武大粗：“你怎么确定保护伞永远屹立不倒？”

武大粗摸着下巴说道：“我不敢确定它永远不会倒，但是能保证百年之内肯定没问题。”

白面女笑着给了武大粗一拳：“说笑也不看地方，百年之后你我都成了一堆白骨，它倒不倒跟我有什么关系？只要在我活着的时候不出事就行，我死了以后的事就由不得我来担忧了。”

话一说完，白面女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自己好朋友的下场。

早年，白面女有个好朋友，因为长得漂亮，入行没多久就被一个黑道人物相中并被关进了金丝笼。听说那人能量大得惊人，心情不好之时可以任意取人的性命玩乐，方圆几千里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年后，风水突然急转而下，很快就成了阶下囚并下了地狱，那女人也随他一起进了牢房。

白面女把这事和武大粗一说，忧心忡忡道：“这世界每天都在变化，谁能预料明天的事情？我那好朋友的靠山这么强大都能倒，难道这老混混的头儿比那人物还厉害？”

武大粗安慰道：“老板，我说没事就不会有事。你要是不放心，那就赶紧把我婆娘黑猩猩纳进来为你挡灾。黑猩猩是这方面的人才，她天生就是干这行的好材料。放在你店内不但能为你招财还能挡灾，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让她代你交保护费。

“这不是一举三得的事情吗？这么好的生财工具摆在你面前，你不好好利用，以后可别后悔了。”

白面女手一挥：“行了，我知道你婆娘是人才，我刚才交保护费的时候也跟那老家伙提了一下，他也没反对我找帮手。不过……”

“不过什么？”武大粗瞪大眼睛看着她。

白面女犹豫了一下，支吾着说：“他说……需要多交一份保护费。”

武大粗听后很兴奋，抚着手掌说：“这个好说，只要能在此占据一席之地，交笔保护费孝敬保护伞那是应该的，这事你可以放心，我家婆娘也深知这个游戏规则，不会有任何异议。”

白面女看我一眼，“黑猩猩，你能接受保护费这项强制性要求吗？”

我没说话。

武大粗向我不停使眼色，良久看我不出声，便自作主张地说：“交笔保护费算得了什么？别说交一笔，就算同时交几笔都没问题。我家黑猩猩最大的优点就是特别能“干”，不瞒你说，她最高记录可以同时和十个人一起玩。”

白面女听后大惊，竖起大拇指对我连连称赞：“啧啧，真是了不得啊！”

武大粗附和道：“可不是嘛，据我所知，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超越她！”

“行吧，既然这么厉害，那就明天过来试试看。”

武大粗见忽悠成功，赶紧拉着我向白面女道谢。俩人一起给她鞠了一躬，便兴致勃勃走了出来。

回来的路上，武大粗兴奋得直跳脚：“终于解决了生计问题！”

晚上睡前，武大粗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干了一次。第二天晚上试工前，武大粗拉着我想再干一回，我气得不行，一脚把他踢下了床：“妈的，昨晚干了老娘这么久还没干够？都让你干了，老娘还怎么接客？”

武大粗嬉皮笑脸爬起来，拍拍屁股：“再干一次就好，要不等别人都干完了，晚上回来我只能捣鼓水桶玩。”

武大粗不由分说把我按在身下又大干了一次，完事后，一股RL涌了上来，我预感事情不妙，大喊：“不好，旧毛病又复发了！”

瞬间，红色的YT“哗啦啦”地往下流淌，武大粗吓得傻了眼，大声呼喊：“不会吧？零件又坏了？我就只干了两次而已嘛！这下可怎么办？晚上还怎么试工？”

我朝他一脚踢过去，大骂：“你娘的，都是你干的好事！既然想靠老娘用这个部件换钱，还管不住自己那玩意。现在好了，零件被你玩坏了，我还怎么赚钱？呜呜……”

我埋头大哭，武大粗扔给我一卷卫生纸：“别哭了，先堵住再说吧！”

一个小时后，武大粗看我没什么大问题，便把我拖去了白面女的门店。这天，刚好是周末，出门找鸡的男客络绎不绝。一进门，我就见店里排了一个长长的队伍正等待服务，看到眼前这幅壮观的景象，我心里打了退堂鼓。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白面女抽着裤腰带从小隔间里走了出来，一见我就高兴地喊道：“你可终于来了，真是把我累死了哟。现在该轮到你上了，我先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