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两位要好同学大徐小学毕业时的留念。我读书时候还是大徐小学的旧校舍,2014年新校舍建成使用旧校舍就改做它用,已没有母校原貌。
左一是我从小关系最好的同学张盼盼,我总是非常亲切的称呼她“阿盼”;中间的是徐妙芝,声音特别温柔,亲亲切切的,我称呼她“妙芝”;右一就是我史晓艳。红色上衣是母亲亲手编制的毛衣,如果不是造新房子搬迁那件红色上衣肯定还是干净的藏在母亲陪嫁时的衣橱里。左胸上大家都别着校徽,校徽下方应该还别着一个“规范生”,三个朴实的女孩有机会合影在大徐小学母校的队徽前,说明三人小时候关系肯定非常要好。
回忆在母校——大徐小学的时光,很多事情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淡忘,毕业那么多年也没有正式地开过同学会,但印象颇深的事儿还有几件:
我是小学从村里的完小读了学前班到三年级再来到离家几公里开外的大徐小学来就读四年级、五年级的,直到小学毕业。那时候记不清小学有没有住校生,反正我没有住校。班主任是我们的沈*兰老师,那一年沈老师应该也是刚从塔幢小学转到大徐小学来的,非常荣幸遇到了沈老师,记得沈老师家条件非常好,就住在我们学校附近,每个星期沈老师都会有干净地发型,厚厚的刘海反翘喷上摩丝,精致而典雅,一时兴起,我们回家也会使劲揉一揉我们的刘海,努力营造像沈老师这样的发型,可我们想多了,主要我们没有摩丝,那型是定不住的,每一天都会有很多漂亮的裙子衬托,沈老师如母亲般对我们的呵护历历在目,那一年立夏,同学们都带了蛋来校“碰蛋”,活动过后沈老师让我们将多余的蛋收集起来让学生代表去送给其他的任课老师,情商的训练在沈老师的教育教学过程中,已经慢慢在渗透,在流露,当时我们的班在同届中也是特别乖巧的班级,班级氛围也非常好,感恩沈老师如沐春风的教育。
当时的数学老师是王*飞老师,王老师既教数学又教体育,就是我们现在经常趣谈的:我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后来他因为工作提拔到了隔壁乡镇去当了校长,后来又转辗到了乡镇当干部,回忆起王老师,我印象中,我的体育自信是王老师给予的,当时个子比较小,但比较灵活,王老师让我放学留下来练那个助跑的跳远,我知道我肯定跳得不远,但王老师愿意给机会让我尝试,后来初中、师范我从不报其他项目就报跳远,因为跳远是所有比赛项目中最轻松可以结束比赛的,但运动会又能积极参与。另一个体育自信就是打乒乓球,记得大徐小学老的学校教学楼绕过一个楼梯口,后面排着长长的用石头做成的乒乓台子,抬一下,垫一下,打乒乓就开始了。然后教学楼的左手边好像还有一棵还是两棵非常大的柳树,漫步柳树底下走过一段路那里也有个室内的运动场地,里面也有乒乓球台子,学打乒乓就是在大徐小学练就的基本功,打乒乓后来还陆陆续续参加过几次县级比赛,虽然从没得过奖,但后来到涂茨小学工作后,参加教工活动,我的乒乓水平随便打打还是可以的,后来也成了我与先生刚认识时他偶尔到涂茨小学来看我时经常切磋的事之一。
记得王老师当时刚刚毕业不久,高高大大非常帅气,那时候我们反正都很崇拜她,其他人我不详,反正我挺崇拜他的,因为他对我还是蛮关照的。记得有一次放心班,就像我们现在的放学托管,他坐在教室里跟我们闲聊,他问我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因为父母都是农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家后我把老师问我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这个事情告诉了爸爸,因为当时我爸应该在村里承包了半个山头种柑橘,他约莫30多岁,他告诉说,你告诉老师,我爸爸是做“包头”的,妈妈做“生意”的。爸爸的幽默,至今我还记忆犹新。
除此之外,关于大徐小学读书的那两年,印象最深的莫过于与阿盼同学的友谊了。也是回忆起来最有意思的,那时候两个人为了大徐上学能顺利上学,大约10岁左右,就学会了自行车,每天两个人一人一辆自行车,从雷山地同班,到大徐小学同班,所以两个人感情至深,非常默契,现在回忆起来,肯定是阿盼包容我很多。一放学两个人就推着比个头还高的自行车,然后在新街的店面买一个葱饼,个头那么小,两个人肯定也都比较挑食,但那个葱饼着实好吃,那时候我没钱,基本周三、周四、周五的葱饼肯定是阿盼买单的,第二星期有没有还给她,我印象没有了,她爸爸当时是少有的真正的“包工头”,家里条件相当富裕,她比我宽裕很多,她是真正的品学兼优。一辆车、一只饼、一段路,自由自在,那是读小学时光最美好的一段记忆,每次回忆,我都心头荡起阵阵欢心,童年真的太过美好。其他干过的好事坏事肯定还有很多,但我真记不太起来了。
如今,特别的缘分,三十年后我不小心成了大徐小学的一名老师,长大后成了你成为了一句真实的写照,重复着老师们的教育,深深浅浅,且行且珍惜。
愿我们曾经的母校——大徐小学,越来越好,蒸蒸日上。
作者:史晓艳
写于2024年9月28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