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2月23日《苏东坡新传》(下)第3期,第九章 书斋内外五文字生涯 (P542-550)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瓶子曾经分享有个朋友说她的生活幸福成为修行路上的障碍。我昨天也说,2000年的时候,好像很上进。现在失去了劲头,原因之一也许是生活太安逸了。在今天的读书中苏东坡也曾经有同样的经历。拿自己跟苏东坡比,当然太自不量力了,但只是拿来说道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摘:
只有作诗,他自己也说:“兼画得寒林墨竹,已入神矣;行草尤工,只是诗笔殊退也,不知何故?”(《与王定国书》)这虽是黄州后期的话,但很明显,他的兴趣集中到书画上去后,诗情便偏枯了;同一理由,苏轼元祐在京,政务忙碌,稍有公退余闲,则朋友往来多,宴饮聚会多,谈玄说艺,把所剩的精力时间都用尽了,这段时间里,诗词方面,几近曳白。
赵翼《瓯北诗话》说得不错:“东坡自黄州起用后,扬历中外,公私事冗,其诗多即席即事随手应付之作;且才捷而性不耐烦,故遣词或有率略,押韵亦有生硬。心闲则易触发,而妙绪纷来;时暇则易琢磨,而微疵尽去,此其诗之易工也。”
所以苏轼元祐前期的诗作,不但数量很少,而且竟无一篇可与黄州名作相提并论的。
关西大汉与十七八女子
苏轼自憾平生三不如人,即是着棋、吃酒与唱曲。他因自己不解唱,怀疑所作的词付诸檀板,到底唱不唱得好。
一日,在翰林院,问一善歌的幕僚道:“我词何如耆卿(柳永)?”“郎中哪比得学士!公词须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郎中词只好十七八女子,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
苏轼为之抚掌大笑。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今天聊天的时间比读书的时间多的多。读书,只是聊天的借口。从喜婆婆的衣服,到谭咏麟的歌儿,到衰老,到喝酒,到中年夫妻关系,极其地跳跃。
“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三人笑到:“何夜无网?何处无书无八卦?但少闲人如吾三人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