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说着话，王国中扶着成秀山进来了。
成之信赶紧上前扶住爷爷，关心地说：“爷爷，解手你在屋里就行了，别出去了。”
“没事，我好了，小子，快过年了，都挺忙的，家里还没有准备东西呢，我想明天就回去吧，在家里也能输液。”
成之信听爷爷说要回去，赶紧说：“不行，不行，那怎么行呢，家里条件多差啊。”
“现在我也没什么事了，还是回家睡得好，晚上这里吵的厉害根本就睡不着。”
“啊，这样啊，要不下午输完液到厂子去住？”成三听成秀山说医院里乱，反问道。
成秀山没有言语。
王国中见成秀山不想去厂子里，说：“不行去我那住。”
“不了，那里也不去了，还是回去吧。”
成之信见爷爷拿定了主意，说：“不行明天再检查一下，没什么事愿意回去就回去。”
李金玲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实习医生，成之信赶紧站起来向他们打招呼。她笑了笑，过来问了爷爷饮食情况，摸了摸脉，说没事恢复的挺快。
李金玲走出病房，成之信跟了出来，喊住李金玲，说：“李主任，你等一下。”
李金玲回过头来，见是成之信追出来，客气地问：“成经理，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我爷爷在这睡不好，想明天出院回去治疗，我问一下可不可以？”
“可以，病房里人多，休息不好，爷爷的病没什么事了，回家安心养病就行了，明天可以出院。”
“好，好，多谢李主任。”
“没事，不用客气，没什么事我就去查房了。”
“好，好，你忙吧。”成之信感激地说。
第二天上午，成之信收拾好东西，想给李金玲说一声。他来到二楼医生办公室，李金玲没在办公室去查房了。他想等以后有机会再当面感谢吧。
出了院，很快，成之信他们回到了羊场。进了院子，成之信下了车。他把爷爷扶下来，扶着爷爷进了屋里。屋里暖和如春，成秀山非常纳闷这是怎么回事？成之信告诉他，是他让成三昨天带人拉来新炉子，在两个屋里都安装上了暖气。
晚上，成之信和爷爷看了一会儿电视正准备睡觉。他听到外面有人喊，好像是郁兰兰，听得声音都变了。他赶紧披着衣服跑出来。果然是郁兰兰。她站在大门外，穿着一身白色睡衣，披散着头发，冻得直抖索。“兰兰，怎么了？”成之信几步过来，打开门，着急地问。
“信哥，不好了。”郁兰兰刚说话，泪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兰兰，别着急。”
“孩子，他爷爷不行了。”
“啊，你别着急，你先回去，我去喊人。”
成之信见郁兰兰往回跑，自己赶紧跑进屋穿上衣服。爷爷看他着急的样子问：“小子，怎么了，建军不行了。我去喊人。”
“小子，别慌，你给成之才、尔大山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喊人过来，这样还快。”爷爷提醒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