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吃螃蟹,面包蟹,芬兰运过来的,又大又重,钳子厚实得很。化冻,上笼蒸,不熟,又是上笼蒸,总之是比较麻烦,确实是吃得少了,见笑见笑哈哈哈。
把螃蟹掰开,倒是挺容易,捏住交合处,使力一掰,想想有点残忍。几位女同学吃的倒是也挺开心,累并快乐着。
难处在我们这些男同学这。
拿着女同学递过来的大钳子,弄不动啊,毕竟是面包蟹啊。几番寻找,最终是找到了个机械虎钳,可以调整曲率。
我是在院子的角落不小心看见这个钳子的,斜着的钳口,轻轻捏下去,该夹的都夹断。螃蟹钳子就这么轻松的被捏碎了,里面的肉确实鲜美,打破硬壳,肌肉露出来。
吃了第一个钳子,我和小强就笑了,这钳子和螃蟹的鳌太像了,这不就是仿生学的成果么。于是又突然陷入一种悲悯,这螃蟹,被仿照它钳子的钳子碾碎了它的钳子。
有人说过,鸟儿在空中飞翔,如果被箭射下来,痛苦是加倍的。为什么?因为箭羽的羽用的就是鸟儿的羽毛。
这个人就是李敖,他说了很多,荷兰猪,黄中国,君失骄杨我失柳…结果,我们就这么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