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记忆:7.在拉萨的吃

这里所要说的“在拉萨的吃”,仅是指如我一般的普通游客,尤其是在初到拉萨时,比较个人方面的一点体验。

第一次去之前,通过网络了解到,藏胞的饮食有青稞藏面,糌粑,酥油茶,奶茶,大块牛肉羊肉,这样粗略的印象。虽然说也有外地人开的饭馆,毕竟是隔着空间,不明就里的多少有点担忧:到了拉萨不知道吃不吃得习惯?

去了后的经验:这种担忧是多余的。即使你无意尝试藏胞的饮食习俗,在拉萨有许多外地人开的餐馆,面馆。以四川人开的为多。而面馆有不少的陕西面馆。你可以吃到与内地差不多的饮食。

藏炒面


第一次回来后,感到在拉萨的吃很贵。一碗牛肉面一般要18元或20元。相对一碗面条总要比吃饭菜便宜些。为了简省,就不敢去吃米饭,多以面条为主。

经第二次再去回来后,包括现在来看,其实拉萨的吃并不算贵。比如在南方的惠城,前些日子的一天,吃一份炒米丝要20元,我知道老板是多收了。除此之外,稍讲究一点的,外卖不也是要二三十元一份么。再有,在火车站旁的餐馆,我吃过六七十元一份的套餐。又比如在拉萨返回的火车餐厅,一份炒菜最便宜也是三十块的样子。还特么不像炒菜,温不温热不热,要死不活的形状。这样一想,在拉萨18元一份牛肉面真的不贵,一份炒菜二三十元也不算贵。再说,拉萨的物资不少是从内地长途运来的。说贵,一个是初始的印象,是狭隘的世面观。另一个是我对拉萨饮食的远远不了解。比如我在一位朋友的文章中了解到,在拉萨仙足岛某处茶馆,一份藏面才六元,而我全然不知,也是我对藏族习俗的缺乏尝试。

我在拉萨的吃,以面条为主。中午吃面,晚餐还是吃面。也没有感到不习惯。结束了一天的游逛,吃一大碗带汤的面条下肚,感觉挺好的。

有时会想到改善一下,才去吃饭菜。而早上吃什么呢,也不必担心,早餐店里油条豆浆稀饭鸡蛋,内地常见的都有,包子也是有的。也是外地人开的。来这样的餐饮店的顾客,也有藏胞的。

实话说,藏胞的饮食习惯我是不了解的。不太知道他们早餐吃什么,中餐晚餐又是吃些什么?他们的主食有哪些?是藏面,羊肉,糌粑,奶茶么?

我的这一方面的不了解,我想有三个原因:一是个人以为会不习惯;二是假如去藏胞的饮食餐馆,想必多是藏胞,怕不能适应,不知道怎样交流,或者担心自己的无知无意中冒犯了他们的文化习俗;第三个是主要原因,即自我的固守。其实,当时我也想到了,想去改变,去尝试。可终于是没有走出这一步。我想,下次有机会去的话,在这方面会多一点与藏胞的接触。

我在拉萨的日子,常去的是一家陕面馆。这完全是一种机缘。第一次到拉萨时,住在娘热南路的国豪宾馆,走路到布达拉宫十来分钟,很方便。在宾馆的斜对面,就有这家陕面馆。

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开的。正宗的陕西人,记得问过,说家是歧山的。他们来拉萨开面馆有十余年了。来了客,招呼一声,随即倒上一杯开水,转身到里间忙碌去了。没有过多的言语,但一点也不感到陌生。这一种氛围,总让我在想他们在拉萨若许年间的创业故事。

这是我第一次吃臊子面,油泼面。很喜欢吃,对陕面的筋道,很对胃口。



第二次去拉萨,在到达的第二天的早上,八九点的样子,我又来到这家面馆,不想店门是关的。就照着店面上留的电话打过去,原来是还没有营业,说要过半个钟头九点半后才过来。可以想见,我对这家面馆的想念。后来几乎每天都去吃,或中午或晚餐,也或者中晚餐都在他家吃。

第二次住在团结新村,离第一次住的那个宾馆也不远。对于早餐,在很多的街巷,有时转一个弯,或某一个路口,街道,就有几家饮食店。一般的街巷都能碰到,是不用担心的。

记得有一回在北京路,神力广场的路口,在一家重庆小面吃面。点了牛肉面,端上来却没有半点牛肉的影子,奇怪地去一问。说是忘放了,随即拿来一只小碟,碟子里有三五粒牛肉丁,给倒在碗里,就是牛肉面了。这不是扯蛋么。量也很少,像多下一点,老板就要亏死了一样。精明是精明,可大爷我再也不去光顾了。

就这点比较,四川人做生意,真的没有陕西人厚道。所以啊,有去拉萨的朋友,要吃面的话,就请去陕西人开的面馆。除了娘热南路有一家外,在火车站附近也有陕面馆。当然,我不是做广告,我也不是陕西人,我是出于个人的体验,实话实说。

再有,有一次我吃早餐,是一家四川人开的。我点了一碗粥,还有鸡蛋,或油条。其它的什么价忘了,只一碗白粥,像稀汤水一样,说要五元钱。

之后的某一天,我在另一家吃粥,好像是两三块钱。这时我才感到,上一次居然被宰了。一碗粥啊,多大点事,给如游客的我,对川人不良的印象,实在不值。我无意诋毁川人,更没有以一概之。仅说一点事实。

不过说话回来,在拉萨立足生活,做生意买卖,也是不容易,有他们的苦辛。对于初到拉萨的人,他们犹如半个本地人,又让你生出敬佩之意。

拉萨做生意的四川人居多,这一点我想是由于地理位置的促使,离得近。或者,在某些方面,川人确有过人之处。比如吃苦,耐力。

另外,藏面我在第二次去时,有过尝试。是在第一次去时认识的一位藏族朋友的带领下,在八廓街一家餐厅吃的。是一份炒面。事后的印象,觉得就像是内地的炒面。大概我的胃觉比较盲然。奶茶也喝了,小暖瓶装着,温的,倒出来喝,味道是怎样?这不就是什么姆的奶茶饮料么,我感觉是一个样的,都让我笑了,还以为拉萨这边奶茶有什么特别不同呢。

当然,对在拉萨的吃,这里所写的相当粗浅。尤其是对藏胞的吃,几乎是不了解的。建议去拉萨的朋友,去多一点尝试真正的藏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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