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没有写东西了,大概是工作后或者是婚后又或者是被生活折磨成奴隶狗开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是一位花艺师,又或者是个生意人,又被大家称作农民,对于所谓的称谓,我无所适从,大概是自己也在寻求真实的我吧。从事着与美共生的工作,我一直在告诉自己,应该把这份曾经爱在骨子里的爱好做成有温度的工作,可是很长的时间我却还是没有逃脱生活的折磨,毕竟要活着,穿插在活着与理想之间,我理解的人生大概是“诗是苦磨出来的精,美是累修出来的道” 其实今年的压力很大,精神,财力等,可我在无意间竟然感觉自我有了一定的升华,或许正是那句“与压力共生,方可见能力” 能力不知道有多少,但确是心态有了一定变化吧。我是一个不抽烟不打牌不怎么喝酒的人,按朋友的话说,我是个没有粘上男人任何坏毛病的人,可我总认为或许就是因为这些所谓的坏毛病我没有,才没有发泄的出口,才使自己如同一只蜗牛,随时都背着重重的壳,看是保护自己,其实却承受着别人无法理解的痛。有段时间我学着抽烟,给车上也备着,时不时的拿出来装模作样的摆势,之所以这么说,是我总感觉有种未成年人硬逼着自己学着大人装成熟的样子吧,有点可笑的滑稽。后来因为自己实在承受不了那烟草滤过咽喉的滋味,干脆终止了自己的做法, 想想本是飞禽那又何必强装走兽的威猛,谁有说飞禽不是自然的灵性感物,两者又有多少可比性哪。 今年不是一个安静的年,疫情致使我们过的微之谨慎,3月国家放开除湖北其他各地恢复生产的禁令后,我从城市搬到了农村,这不是一个临时的决定,是隐藏在心底很多年的一个梦。在上海的10年,我一直觉得我的生活会安定在这个城市,过着魔都人自有的自律与严谨的生活,不符认我喜欢这个城市,更确切的说是爱,爱黄浦江,爱外滩不夜港,更爱浦东飞翔(这句应该是大树西迁里的戏词)或许更爱的是它的时尚。人生的路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我一直有种感觉,觉得有机会我会回西安发展,或许是心诚则灵,天时地利人和,我的生意折回了西安,携手太太,带着儿子我们全家迁居西安,说来奇怪,太太一直不同意回到西安,可当她落居后不久,竟然比我适应还要快的喜欢上了这里,相交挚友,把酒言欢,相比之下我却显得格外的与之不和谐,大概是14年的外地旅居生活,我早已经不适应了本土的习惯气候以及风土人情,格格不入的我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抑郁,好在及时自我调解不至于酿成大悲。后续基本以生意为主,偶尔也有好友浅酌一番,但多数空余时间都和孩子在一起,与孩子一起的时光轻松舒适,所以一直以来我把大部分时间留给了陪太太和孩子,生意也基本都交给了太太打理,我辅助她,空出来的时间多了,人也就显得诗情画意了,田园生活又一次诱上心头。我一直不认同过重复悠闲的生活,毕竟我们正年轻,是创生活的时候,太过安逸,损其精神,动了心智,那就不好了。建了10亩的葡萄园,6亩蟠桃,3亩观花芍药,就这样,我搬到了农村,初心我只是想让我的家人能够吃到安全的食物,按目前的发展趋势,扩张或许是在所难免,但我却更愿意把一切交给时间,顺其自然或许是最好的发展趋势。 安静的农村,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嘈杂声随着月光消失已尽,书本再次回到我的手中,空闲之余写写感受,书情画意,至于辛苦却是比想象中更劳苦些,或许正是这种苦与酸的日子,才能使我重拾自我,一切未知,留给时间吧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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