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
本文是半个月前一日失眠时的畅想之作甚至可能是直接原因之一,可惜写下这篇文章的动力随着第二天早晨随着逆时针的水流顺走的牙膏泡沫而碎作一团,在电脑上敲下的两行字没有标点符号地戛然而止——这件事告诉了我们一个万俗的道理:想到了什么,就赶紧去做。
前几日深夜失眠,仰、侧、卧、静置装睡欺骗身体等各种姿势,读书、听歌、数绵羊等各种方法全都在那个叫做醒着的欲望前卧倒,睡眠的戈壁滩上匍匐着的全是清醒的意识。抬头看向窗外,模糊的视力透过窗帘扫到了几点无意间露出的白炽灯,这种犹如身处舞台的被观看感陡增了我对于睡着状态的恐怖。
也曾在时间寸秒寸金的在校时间失眠,本就计划好的所剩无几的睡眠,明确的睡着又清晰地醒来,仿佛我是个出错的光盘,推入到睡觉的电脑中,却每每因为无法识别而被残忍地推出。夜很静,空气中的冷冽在暖气片上噼里啪啦地融化。本想听歌助战,但干净的夜晚让平日里深藏于耳机的某个角度的细节无可遁形,此后每每回忆,都觉得这是极为珍贵而舒服一次听音乐,所以甚至于产生了对失眠的向往。好不容易才在英语的五星阅读中萌发了困意,惊喜的是,第二天竟毫无困意,好似仅有的四个小时的睡眠是八个小时的浓汤宝,就连最最难熬的有机化学,我都是神情百倍地听完。
说回来,前几天我究竟如何睡着的,终究还是没找到线索,否则,一定会详尽道来献给各位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