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了一篇写新疆的彝族人的文章,在新疆摘棉花的彝族人总是拖家带口过去,每天喝很多啤酒,却不肯买个电视机。因为新疆不过是他们暂居的生活,是不值得一台电视机的。即使他们每年回老家,又在下一年再回来。这种流动成为一种常态。
十一必须得回趟家,但说真的这段时间很忙,9月和10月应该是最忙的两个月。未免有些烦躁。不管我烦躁与否,即使只是一年一次也好,我也不得不进行一次流动。很难说这种流动对我个人而言,影响是什么。
家在河北的同事每个月都要,且想要回去一趟。但我自然是选择了绝不离家近这个选项的,避开了能够轻易回家的境地。但回家带给我很大的负担了吗?好像也没有,我在家也并不干活,有人做饭,只不过是一些老调重弹的唠叨。那我真正在逃避的是什么呢?我好像并不知道。
我的家是什么氛围的?电视声,老妈干活的声音,老爸打鼾的声音,老妈说话的声音。小时候家里还会有麻将声,长大后,我在家的时间少,我能听到的自然也少了。我在家的声音?我在家是不怎么说话的。这个形象大概是刻在我脑子里了的。以至于到现在,我跟我新认识的朋友、同事说我是内向型的性格,她们总一脸吃惊的看着我,说我对自己的认知实在有些偏差。
被人说得多了,我开始重新思考。比起我外向型的朋友们来说,我是懒得主动说话的,但好像也没有特别畏缩畏惧。这种对自我的想象,可能确实被工作改变了一部分,也被不用回家改变了一部分。
那家里到底有什么?好像是有特别爱给我立形象的老妈,她总会给人讲故事,但这些故事总有一些夸张。给小时候的我的认知带来一些挑战。于是会让我不自觉往那个形象上去靠。这算一种规训吗?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