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做梦了,眼睛酸酸》
睡醒还是做梦了,梦到我成了男孩,眼睛依旧酸酸,月经血又有一丝(比上周二那次要少很多),小腹有点涨,按照计算,月经期马上来了,气血不足又下不来。昨日大龙门回来,脊柱胸部中间偏右一点的位置长了个大大的痘,一碰到就很疼。
诚如前晚瑜伽球觉得那般,遇见关关老师,总是正能量满满。我需要一个正向信念沿瑜伽路上走下去。
回忆昨天下午和阿宇游大龙门到夜里回自己家的八个小时,我和阿宇之间不爱的坚冰逐渐融化了,来自原生家庭的自卑苦楚弥漫着我延续到了我和男友的相处,百日里一切都是我自己惯成这样的不说话永远我主动的阿宇,回忆里我也看到了我自己的受伤而不自知,不爽和不甘弥漫着我,是时候唤醒我这个为自己活的沉睡灵魂了。
正文:
昨天下午,和阿宇一起去大龙门散步,那个曾经我和他相遇初发微信的地方,那个曾经我遇见他因为偷喝猕猴桃酒的地方,只能叫汉、强大哥接我去城里,次日只能坐公交遇见了介绍阿宇给我认识的叶阿姨。
一切缘起于大龙门,认识已然百日,我和阿宇之间仿佛有了坚冰。我想再去大龙门走走,结果正如我所愿,一起游玩,一路上我像个小姑娘一样路过不好走的山路,表现出我脆弱一面,好似恐惧害怕需要阿宇搀扶(这大抵是阿宇第一次感觉我还是最初和他一起游玩的柔弱小姑娘吧)。回阿宇家后,历经一次患得患失,不知不觉我的心事掉了,这回换阿宇和我一起主动,要他主动。
以前都是我单方面主动,昨天中午阿宇爸爸笑说分几次进门提亲的事。我笑说分两次,我说这两周都是我主动发微信,打电话,令我错觉阿宇和其他人好上了。
在阿宇爸妈面前挑破阿宇不主动这事终于提上日程了,上周相似问题阿宇妈妈问我,本想说却没能说的话,终于在本周阿宇爸爸问我时候,勇敢说了出来。说出来问题就能够解决。
我们大龙门仿佛经历了生死一般,有些地方有点阴森,给人不好体验,人造山水奇貌面前,山路并不好走。一会一个观音丢到不见人影的转角,一会一个天官放在刻意挖凿的人工转角处,还是有点吓人,宗教意味略显浓厚。
阿宇和我一路颠簸走了下来。
我一直尝试呼吸法保持内心平静。
下了山又被景区售票员讨要阿宇自作聪明走餐厅逃票的门票(和阿宇在一起,常有去景区走免费通道观景能省一分钱也好的压抑感和曲折感),下班点依旧刻意守着等我们。后来经我和阿宇分析,售票员是挣外块来了,中饱私囊,不是源于敬业,钱扫入自己支付宝。
临近回到下山回到售票门口停车场,婚介陈姐发我微信喊我打她电话,我就一直患得患失,想着上次10.15那日陈姐打我电话痛骂我不该的事,看到陈姐和上回相同的对话喊我打她电话。一招被背叛终身害怕被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潜意识觉得陈姐又是来质问我不该了吗?阿宇又不要我去找陈姐求其他人介绍给他的害怕紧张感又一次涌上心头。
在景区临近下山,本就身体疲倦,又遇陈姐的微信喊我打她电话,我更加紧张害怕看着眼前和我一起游玩的这个男人又去找别人(这段情感里毫无安全感可言)又发生上次的事了,随后一直到阿宇家都心不在焉。
开到阿宇家门口,我独自坐在阿宇车上,终于可以拨通了陈姐的电话一问缘由,陈姐问我好事年前可以定了吗?我说还没有,最近阿宇很忙。正说话间,阿宇跳了出来,敲我窗户,问我不吃饭的话,吃面条吗(阿宇爸爸叫他问的)?我下意识挂了陈姐电话,和她说有点事,着急挂了,后有微信和她说了有点事。我知道再接下来我和她的聊天肯定是介绍客户给她,但我没有介绍成功过,也不想去介绍,因为我自己也觉得其实成功率不高,所以喊我介绍没有信服率。我急忙挂电话,是因为害怕阿宇知道我和陈姐聊天。因为陈姐那天把阿宇妈妈和他说的话都说给了我(阿宇不知道陈姐会和我说,也不知道那几天我能强力挽回我和阿宇的情感是因为陈姐透露给我,阿宇对我的意见。我才能把握住机会,不刺中禁忌,令他和我分手),把阿宇妈妈为何想和我分手的两点缘由都说给了我听。算做顺水人情希望我能把握机会也给她自己增加成功率,得算做是她相亲成功的,后续好给她介绍客户。
阿宇喊我,我就下了车去阿宇家里,厨房一人也没,据阿宇说,爸妈吵架了,我和阿宇动手烧红薯粥(我想喝粥)。后来阿宇妈妈下楼烧菜了,说不知道我俩回来。
吃饭期间和阿宇妈妈聊了整容话题,阿宇妈妈说自己不喜欢整容的。我说起美素割双眼皮最后孩子还是单眼皮婆婆很惊讶为何父母都是双眼皮孩子竟是单眼皮的事。阿宇妈妈问我和我姐都是单眼皮吗?我说一直是单眼皮。我很害怕阿宇妈妈直接从割双眼皮的事改为问我眼睛不近视的话题,急忙吃完离开结束话题,毕竟我做过激guang手术这事,不算光彩,和美素刚结婚生孩子那会不想说自己割过双眼皮是一样的自卑与脆弱,担心男方嫌弃。
随后我到楼上和阿宇坐在沙发上。贝贝打电话来,我们聊了半小时前后,她从保养si处说到了保养皮肤,我说了我最近练瑜伽的现状和瑜伽馆的事,最后又直接说到上两周都是我说话阿宇如如不动的问题,觉得不合适,得阿宇主动才行,我越主动,他也不主动。喊我往后阿宇说一句,我说一句,他不说,我就不说。我有资本骄傲,并非高攀阿宇,何必倒贴。一方话一多就显得那一方倒贴,尤其是往后在阿宇亲戚面前,我话多的行为举止会令人觉得我倒贴,对我很不利(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那种“阿宇不爱我,都我倒贴”的“遮羞布”被贝贝扯掉了,那种不甘油然而生。
“又戳中泪点”。我解释说能量弱一方就会主动敞开对着能量强点那方多嘴点,我已经在寻回我自己的中轴线,每日专注练习瑜伽回到我自己身上。贝贝说,那就好。
一整天全是围绕“阿宇不说话,都我说话”的泪点展开的。
晚上原本我想留下,或和阿宇亲亲,总之习惯了我去主动。贝贝喊我不要主动的话又一次刺痛了我。一看时间临近八点,我就和阿宇说,我走了。阿宇说送我走。
就这样,我俩平静离开了。换做以前我常倒贴。回到家里不知不觉我终于有了“换他主动,我不主动”的勇气。许是大龙门相处,贝贝的一席话,是你高攀我,只是原生家庭的打压模式习惯令我凡事习惯于卑微,令我觉得从今往后该你主动,你确实太过分了,不可原谅的不甘油然而生。
睡醒还是做梦了,梦到我成了男孩,眼睛依旧酸酸,月经血又有一丝(比上周二要少很多),小腹有点涨,按照计算,月经期马上来了,气血不足又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