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几天文艺终究是装不下去了,考数学时心中那种虚的厉害想要立刻停笔,又惧于威严硬着头皮磨出两个字来,我实在不愿剖析这个事情了,难堪还伤自尊。
猛地一张薄薄的数学卷,把我砸到马里亚纳海沟底,无尽的空,排山倒海地压入肺中,捂着胸口,想伸手喊救命,是无人回应,我当然知道自己做的孽把我踹进海里,好吧,无可辩解。只能等水从鼻腔涌入再蔓至五脏六腑,收获的可不是新生。
甚至于历史政治我无可描述,监考老师颇有些威严地站在讲台上,审视着底下埋头啃着笔的学生,自顾自想着他们作弊与否。我胡乱猜测着,似乎这能让我安定下来,看看这几个扭曲的字眼。
甫一抬头,漫天遍野的白,惨白。左右在撕裂,左边一根针,放在右边成了不知道什么混合体的重物,轻重压迫着神经,闭上眼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