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去年一样,今年过年又不能回老家,不能回去陪爸妈了。希望疫情早日结束,家家户户都能过上太平年。
小时候,最盼望过年
进入腊月,家家户户都在为过年做准备。每天算着日子做年货:打糍粑、做炒米糖、打豆腐、晒豆皮等等。爸爸妈妈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我们也会打打下手,时不时偷吃一点,被爸爸妈妈称为小馋猫。
爸爸是家里的大厨,平时不做饭,但每年的年夜饭都是爸爸准备。妈妈则相反,平时围着灶台转,大年三十只给爸爸打打下手,然后带领我们打扫屋子。我们忙着贴对联和门神,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几乎每次都要和弟弟争论一番,最后还是要老爸来定夺。放过鞭炮之后,就开始吃年饭了,忙了一整年,为的就是大年夜时团年饭丰盛一些,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
吃过年饭收拾完之后,就是一家人在一起,一边打牌,一边看春晚。我们家人多,打排一桌还多,特别是打“晃晃”,人多了才好玩,我们的规定是,谁“放炮”了谁就得下去,换个人再打。“闷笑”、“回头笑”是“晃晃”的特点,比胡牌还大,谁要是弄几个“笑”,一定会赢不少。
对春晚没有特别的期待,歌舞类的基本不怎么看,相声和小品爸爸妈妈比较偏爱,尤其爱看赵本山的小品,有时候看得来劲了,牌也不打了。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村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弟弟积极地拿出家里的万响鞭炮,男孩子总有爱放鞭炮的习惯。据说零点的鞭炮声能给家人带来祝福,所以几乎每家零点的时段里一定会放鞭炮,而且一定是家里最大的鞭炮。我们也总是等零点过了之后再睡觉,不然睡了也会被鞭炮声吵醒。
初一到初八,拜年、走亲戚排的满满的,有得玩有得吃还有红包收,做梦都是甜的。
长大之后,不怎么喜欢过年了。
尤其是读研之后,每年回去都会被亲戚朋友问:找男朋友没有啊?什么时候出嫁呀?
家长理短总是少不了的,无论什么话题,最后都能扯到未出嫁的女青年身上。因为年底是相亲、结婚的高峰期,村里的适婚男女青年,若是年过完了,对象还没有着落,都会被拿来闲谈一番。
尤其是女孩,年龄越大选择的范围越小,基本上家里有女儿的,20还没出头,就早早地有人来说媒。基本上,没有嫁不出去的女孩,只有娶不到媳妇的光棍。
我家隔壁的阿娇,和我差不多大,才19岁就出嫁了,那时我读大三,等我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她已是两个孩子的妈,老大都快5岁了。
好在爸妈比较开明,也不会干涉我们的事情。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信任我们,什么时候结婚,都由我们自己决定。
成家之后,过年就是陪孩子玩了。
小区里到处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灯笼。陪孩子做做手工,运动运动,看看电影,逛逛公园,再和朋友们聚聚,几天就过去了。
城里没有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没有家人一起打麻将的欢笑声,他乡非故乡,少了些许年味。
待来年,一家人回老家,陪长辈一起过年,那才有“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