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个僧人和一个文士同宿于夜航船中，文士高谈阔论，僧人敬畏慑服，双脚蜷缩而眠。过了一阵，僧人感觉文士言语多有破绽，就问文士说:“这位相公，请问‘澹台灭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学子说:“是两个人。”僧人又问:“这个尧舜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学子说:“当然是一个人。”僧人听了笑笑说:“这么说来，还是让小僧先伸伸脚吧。”
这是明代文学家张岱著作《夜航船》原序中讲的一个故事。他最后说:“我这里记载的，都是我目力所及的浅俗事物而已，希望我们姑且记住，只要不要僧人随便伸脚就可以了。”
这真是既有趣又发人深思:好好读读《夜航船》吧！当然还不是只读这本书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