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这个故事的时候自己有3个感受与看见:
1.《淑馨找妈妈的故事》和《澜澜就想要坐在君霞助教旁边的故事》内在的核心是一样的,都是“我”想要做什么。
面对“我”想要什么的时候,在《澜澜就想要坐在君霞助教旁边的故事》看见姬老师陪伴澜澜的方式是:
①澜澜表达自己的想,姬老师认同澜澜的想法;(因为澜澜很喜欢君霞阿姨,所以特别想要和君霞阿姨坐在一起,是不是?)
②引导如何正确的做“我”想做的事情,回到“我”;(我们想要和君霞阿姨坐在一起,那我们要怎么做才可以和君霞阿姨坐在一起呢?)
③分享事实情况,(我看见……,我该怎么做呢?我该坐哪儿呢?)
④麻缠开始,不接受事实,“我”就想怎样怎样;(姬老师抱起澜澜让澜澜看;姬老师拉着澜澜的手走到跟前去看;姬老师让在场所有的同学一起想办法如何解决)
⑤达成共识;(确定选择的方案,并陪伴澜澜去了解,在这次澜澜打破“我”想要的认知尚没有穿上一层的外衣,全程都是理解、爱与正确的应该如何做)
在《淑馨找妈妈的故事》中姬老师陪伴淑馨的方法是:
①认同淑馨送叶子给妈妈的想法;(你想把这篇树叶送给妈妈当然可以。)
②提出“我”想的事,确定意思回到“我”本身;(你想现状送给妈妈,是这个意思吗?)
③分享事实情况,(那现在怎么送给妈妈呢?妈妈没有在这里。我们怎么样可以送给妈妈?你有现在送给妈妈的方法吗?)
④麻缠开始,边哭边说,“我”不知道怎么做?“我”就想现在(那我们现在怎么去找妈妈呢?你知道妈妈在哪里吗?我们不知道妈妈在哪里,我们怎么去找妈妈呢?)
⑤面对“我”的那么多不知道,“我”还想要那个结果的时候,姬老师分享了对“我”想的另外一层的意义,(表达淑馨爱妈妈,用身体的接触,握住淑馨的手,让淑馨安定下来,认可淑馨对妈妈的爱,搂入怀中的分享,让淑馨感受到妈妈爱自己,妈妈爱自己的方式是什么?)
⑥达成共识(当淑馨感受到对妈妈爱的满足的时候,淑馨的“我”想的念头就能够回到本位,回到“我”此刻应该做什么)
这两个故事的思路共性:认同对方想法→拉回现实看看→麻缠开始,“我”就想怎样→认同理解对方的想,回到正确的“我”想要怎么,正确的方法是什么,→达成共识。
在这个过程中,孩子的“我”想是被认同的,面对孩子麻缠状态的时候,我是平和和耐心的,从“我”想到落地的事实,让孩子即得到了尊重,又有了面对事情的多角度看见和方法,真的是孩子内在力量的巨大成长。
2.在姬老师解决问题之前是助教的陪伴方法;
当淑馨向助教表达了自己想要把叶子送给妈妈的想法后,助教第一步的处理也是认同与理解,
第二步的处理是拉回现在当下及给到解决问题的方案,(现在是午餐的时间,可以把叶子放在助教这里保管,也可以自己保管,下午妈妈来接自己的时候,可以送给妈妈);
当淑馨听到这样的正确的回复的时候,对于淑馨来说,那个想要送给妈妈的心还没有真的呈现出来,自己收到的只有你很爱妈妈,这一句话,所以当面对“我”此刻最应该的是吃饭,保管好我的叶子,等到放学时再送的结果是崩溃的,不接受的。
姬老师的解决和助教解决的在最后的结果是一致的,回到当下,当下是你用餐的时间,及什么时候送,如何送,是一致的。但不一致的是如何陪伴从“我”想到回到“我”现在应该做的这一步。
深刻的感受对方的感受,用语言与肢体表达对方表达的感受,把对方心中的爱表达出来,拉回现实,我当下遇见的问题是什么?我都有几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我应该的是什么?这是两者根本的不同。
和对方在一起,和对方一起去看见我们当下的情况,陪伴者是那么的有耐心,那么的理解,那么的认同“我”,当“我”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安全及满足的时候,“我”能够回归到正位,“我”应该做的是什么。
这一步也是在解决过程中最为重要的一步,最考验陪伴者的心的,我是否能够做到真正的理解对方这个想之后的那个正念,我是否能够面对对方的麻缠没有生气与愤怒,只有正确和应该,一次次的陪伴让对方回到自己的过程,就是陪对方体验从我想→绕道(尝试一个个方法)→回到我应该的道的过程。
3.在姬老师解决的过程中,我看见自己内心的着急与推责。
当我听到姬老师说
姬老师:那现在怎么送给妈妈呀?妈妈没有在这里,我们怎么样可以送给妈妈,你有现在就送给妈妈的方法吗?
淑馨摇头。
姬老师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淑馨:(懦懦地说)我不知道
姬老师:你特别想要现在送给妈妈,课时你有没有现在送给妈妈的方法,那怎么办呢?是哭一会儿就可以送给妈妈了,还是怎么样就可以送给妈妈了呢?
第一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作为我是陪伴者,我第一知道你妈不在这你该用餐了,你不用餐,还想找妈妈,自己内在多的抱怨,你明知道妈妈不在这儿,你还故意这样,自己就起了去治对方的心,因为我认为对方就想找事,那试试吧。
当我认为对方就想找事的时候,自己所表达的方法就会在一个模式中呈现,打压、抱怨、嘲讽。
孩子这个时候就是想,就像自己一样,虽然自己年龄长大了,但自己也有很多的“我”想,自己只能理解自己的我想,并期待更多人支持理解我的我想,而当自己面对孩子的时候,面对孩子的“我”想,自己的出手就是打击与你咋这样呢。
知道对方的故意,知道对方找事,自己受不了对方的哭闹,面对淑馨边哭边说,又委屈,又懦懦的时候,自己有受不了的地方,并且自己不期待这个状态继续演下去了,自己会出现逃责。
拿个手机打给你妈,让你妈好好教育你一番,淑馨你咋就这样呢?会把问题抛给妈妈,让妈妈解决。
为什么此刻不能够给妈妈电话呢?因为现在第一是淑馨在家塾班上课学习的时间;第二现在淑馨的这个问题不是紧急的生命安全问题,只是想妈妈了,需要陪伴淑馨的是怎么向妈妈正确的表达爱。
当我给淑馨妈妈打电话的时候,之于对方来说,只会给对方添乱,正在外面工作了,会对妈妈也有很多的打扰。
自己之所以会拿手机,打给对方,真的是自己没有能力,不能够解决淑馨的问题,并想让淑馨妈妈给自己一个结果,看见自己的不担责与逃跑。
我最受不了的不是淑馨的哭,我受不了的是我在解决淑馨问题的时候,淑馨外在呈现的哭会显得我不够好,我水平太次,让他人会认为我不够好。
而面对自己无法解决问题,自己就是做的不到位的时候,自己用“我受不了淑馨的哭,我看不得淑馨的苦,淑馨的那个可怜而去给妈妈打电话”真的是面对自己的不作为,还给自己穿了一件华丽的外衣。
看见问题的发生,真的是要完全的回倒到自己本来的原点,只有清晰其意,才能够真的从辛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