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淑馨找妈妈的故事,和之前读的我就要坐在君霞助教旁边的故事,感觉属于同一类的故事,之所以是一类是因为,都是我就想干,我想干的事情,我从来不管我能不能干,我怎么干?我什么时间干就能够实现,我现在在什么时间,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孩子对于这个的认知是空白的,所以两个故事里的孩子,一个是澜澜,一个是淑馨,不同的孩子,所呈现出来的问题本质是一样的,甚至语言也是几乎一样的,因为我只想干我想干的事情,或者说,我就想这样的人,他们的认知层面都在一个层面,所以语言模式,以及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大都是一样的。
同时她们之间还有一些是不同的,澜澜的阶段是,我明明知道没有我的位置,我就是想让所有人都让开,把这个位置让给我,所以这种是一种耍赖的行为和方式表达出来的。而淑馨是这个耍赖的阶段之后的,也就是说淑馨也想用哭闹的方式,但是淑馨是可以快速看清楚自己的,当看清楚我所想的路不太能走的通的时候,淑馨会进行自我调整,这点和澜澜看见明明行不通时,我还就想这么做,是稍有不同的。所以澜澜身上散发出来的赖的气息是大于淑馨的,也就是淑馨相对会比澜澜调整的速度会快一些。
当然,如果澜澜调正的话,执拗的劲头用在正地方,做正确的事情的时候,她的韧劲儿和力度是要比淑馨的力度要大的,这个也是另外的一面。
姬老师在解决淑馨找妈妈的这个问题的时候,姬老师语言中多次出现了,淑馨特别的爱妈妈,特别想要把叶子送给妈妈。这句话的本质在于保护孩子的善性,因为爱妈妈,所以想送给妈妈,爱妈妈是对的,只不过想送的时间不太对,所以对妈妈的爱是一定要保护起来的,一定要保留的,所以姬老师重复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保护孩子爱的善性。而纠正孩子错的方式就是让孩子自己看见,送给妈妈树叶是很好的,可是怎么时候送,怎么送是孩子看不到的,此时作为陪伴者是要帮孩子看见的,所以陪伴淑馨的第一步就是,问淑馨,你有方法吗?怎么去找妈妈呀?妈妈在哪里呀?
这样的问话,以前我理解的是,这就是给孩子设置障碍,让她看到没办法自己放弃了。但是现在理解就不同了,因为孩子只有爱妈妈的想法是不够的,我们怎么表达正确爱妈妈的方法,具体行为,具体的方法,我现在在干什么,我干的这个事情能不能见妈妈,如果不能我要怎么调整?其实,这些是引发孩子学会正确的思考,是打开了孩子思维的另一面,就是我如何用正确的方式方法,来实现我的这个美好的愿望。
这就是姬老师为什么去问孩子,问就等于让她自己思考,自己思考就是他自己思考的,自己长出来的思考的能力。如果你直接告诉她的话,等于不是她的思考是你硬给她的,她会不服也听不进去,同时也能够让孩子看见自己,原来我这么想给妈妈是行不通的,我需要换一个方法。
这个时候我们看到姬老师说,姬老师有一个方法,你想听吗?这时候淑馨的点头,是因为她看见了自己这样不行,需要一个新的方法来满足她,此时姬老师给予的方法,就不是强行给她的,而是她急需的,急需不是急需找妈妈,而是急需用正确的方法找到自己的妈妈,所以淑馨在那一刻中,心里所需要的就是你给她一个方法,她会照做的,因为你给她了一条新的路,其实一个新的正确的方法,就是满足她想送给妈妈的礼物的正确的爱的通道。这个通道让她顺畅,让她开心和信任这个陪伴的人。
我还看到了,这个故事里,有一个转折点,非常重要,姬老师说,你很爱妈妈,你想送给妈妈礼物,而妈妈也很爱你,妈妈爱你的方法就是让你来这里学习正确,姬老师让淑馨选择,你觉得现在就去找妈妈是正确的?还是淑馨在这里学习正确能力才是正确的?关键点就在这里,是选择,并非直接告诉,因为你爱妈妈的方式就是我就想这么干,而妈妈爱你的方式就是让你在该干什么的时候就干什么。
淑馨看到了,原来妈妈爱我的方式和我爱妈妈的方式不一样,我爱的方式是错误的,错误就在于,妈妈让我学习正确时间做正确事情,而我在做的确是想干啥就干啥。这样的对比之后,淑馨自己看见了,所以自己选择了,我应该在正确时间做正确的事,也就是淑馨说的,我来这里是学习智慧的。所以最后淑馨是自己选择了做正确了。可以看到,淑馨是有分别的能力的,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引导孩子看到,让她自己识别,这样陪伴者的作用就是辅助,辅助她学会思考,学会识别正确,学会做正确的选择。一直到最后实现自己的美好愿望。
这是这篇故事给我的一点点启发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