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长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长大就是,把曾经看重的东西看得轻一些,把曾经看轻的东西看得重一些。平生第一次在那样的场合喝红酒,不是喜欢的味道,不明白为什么酒不好喝还有那么多人舍不得,不知道舍不得的是它的味道还是它所带给人短暂的逃避与麻痹。
张朗朗写了一只土拨鼠,它锲而不舍地掘进:“我要用尽所有的生命之能画出一条自身存在的曲线。似乎我没有最终的目的,可是这曲线上的每一点都有我的汗水和思维的痕迹。挖下去,永不停息。也许什么也挖不着。可是一定可以挖到我自己。在挖的过程中,我找到了自身灵魂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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