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上,一眼瞧到十面军旗,鲜红光艳,白杆金穗;分成两队每队五面,整齐威严相互呼应;忠诚地守护着,中间稍微靠上的八一五角星军徽,军徽红底金边。
忽然主席台上通了灵性,神气活现,展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风彩。灯光映照,八一军徽闪着金光,璀璨夺目;宛如八一南昌起义胜利的场景,欢呼雀跃,热烈庆祝着;隐隐约约地瞅见毛主席周总理从八一军徽中走来,满面笑容神采奕奕,鼓着掌向着主席台上的英雄们问候着……
灯光照过来,军旗军徽映折过去,一束束,一道道荡漾着整个主席台。这时候,八班长挺起胸膛,端平两肩坐在椅子前端,抬起头,目光自然地瞧着台下,稳丝不动,像座钟一般。随着时间慢慢逝去,心里不咋紧张了,脑子里也有了记忆;手心里的汗也没了,大姆指轻轻地搓擦着食指中指无名指。孕桥彻底地镇静下来,恢复了精神。
余光中,瞥见了斜对面的司令员和政委。起初俩位将军坐着一动不动,不说话。过了片刻不知怎的?首长身体倾斜着,聚拢着很近,两颗脑袋自然快挨上了,政委说:“主席台上,排在第三个的,年轻小伙长得挺带劲。叫嘛名?”
“叫袁孕桥。工兵团战士。”司令员嘿嘿地笑着说。
“小伙子身上有我们的影子,这影子清清楚楚,蓦然间一下子我回想到过去,想到我们战场上拚杀的情形。”政委停顿片刻,意味深长地说。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触动了感情闸门,想到从北打到南,和美军作战的场面,天不怕,地不怕,不知道咋叫死。袁孕桥是军队的骄傲祖国的希望,这是心慰的事情。”司令员点点头高兴地说道。
“祖国的军事栋梁,重点培养深造,长远目标着手规划。”政委面露悦色的说。
“千军万马易得,良将难求。”司令员抬了一下头瞧了主席台上八班长一眼,接着话题说了一句。
政委也瞅向了主席台上的袁孕桥,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端正坐姿,再没有理睬司令员。这位老将军眼神落在斜对面的年轻小伙身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没有移开眼睛,像磁铁一样紧紧地吸住,别说分开了。
司令员瞧到政委这个模样,摇了摇头噗嗤地笑了一声,暗忖道:“这个老家伙,太爱人才了。一心想着部队建设,想着祖国的发展。”
这时候,主席台上政治部主任把话筒移动了一下,说:“现在开会了,请战斗英雄袁孕桥作报告,大家欢迎!”礼堂里,霎时响起一片掌声,啪啪啪冲撞着耳膜,犹如穿过之势;除了掌声还是雷鸣般地价响。
在掌声中,八班长离开主席台队伍,从后身绕过来,来到主席台队伍前面。来了一个右脚靠左脚啪地一下,双脚并拢成立整,站好军姿,向台下首长们全体同志们敬了一个标准的举手礼,空中停顿五秒钟时间,意思是尊敬;随后转身奔向单桌演讲台,这个演讲台位于主席台右侧靠前位置。八班长登上演讲台,刷地一下掌声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