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上,我穿着溅满泥点的白裤子坐在这样的餐厅等待着J姐姐。
右边有一桌酒会,左边似乎是摄影师的人一直在对焦调整位置,可我还是选了这里,因为可以看到别于晴天的南门。
我的素颜、满是泥点的裤子与旁桌的美妆长裙格格不入。但,不尴尬也不局促。许是我上了年纪……
J姐姐来了,穿着米色的连衣裙和藏蓝的亚麻外套,精致优雅。服务生问她是不是参加酒会的……我幸灾乐祸的偷笑。
我们俩人吃了一份餐,因为J姐姐要去吃对面的米线和熏肉大饼。天哪!穿着高跟鞋和优雅的套装!我翻着白眼说。然后两人压低了声音笑的花枝乱颤。以前的她,对街边摊是绝缘体。
餐厅的人送了我们两杯香槟。于是,我们碰杯并欣然。
或是有了酒,又或只剩了彼此,我们又回到了许久不见少女时代。只是不用再拿了小本子写来传去。聊过了曾经,现在,我问她,在还不算太漫长的婚姻生活中有没有遇到过动心的人。于是,气氛变的有些忧伤。我们发现,除了感叹幸福的日子与心动的爱恋无法两者兼得之外,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