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忙什么,很长时间都没有安静的坐下来和自己聊聊天。每次都很恍惚,总想记住些什么,又总想着抓住些什么。可能抓住的也只是那零零散散的被拼凑出来的记忆碎片。很多时候总会找很多借口,需要安静的坏境,需要独自的空间。可此刻我不得不写了,也就顾不得有没有人。因为沉寂了很久,无论是情感还是语言。
我在寻找那一个个的片段,我想起来那天孩子们在最后的期限背诵《梦游天姥吟留别》,带着一大张贴纸过去。嘴上他们会说老师我们又不是小学生,可身体确是诚实的,一个个的跑过来找我要贴纸,有贴在额头上的,有贴在已经背过的课文中的,但大多数是贴在课本上了。我想或许每个人内心都是有一个小孩的吧,而偶尔需要去学会保护那份纯质的孩子性。
也许人与人之间有着某种不可语的联系,某种磁场是会相互吸引。
我的人生路径按着自己曾规划的大差不差的发展着,且符合自我的精神需求。自然而然我的精神是足够富足的。有幸遇到众多伯乐的赏识,曾在一次饭局中感叹到千里马是常有的,可伯乐不常有,三生幸事吾遇良多伯乐。一如汪师父,一见如故。那天他在升旗仪式上的发言让我想到了杜甫老先生,脑子里便在酝酿他俩之间的一篇文章。等年底多积累些素材,然后回到自己的书斋进行撰写。一如孙叔,一位文坛有些分量的人。刚开始相处都比较生分,几次的相处和打交道便感受到他的那种源自内心的和善。因为一首诗的相遇,我似乎慢慢的放下极具功利的机心,慢慢的我让很多东西自然而然的发生,真的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一个简单的事情便是打算安排吃饭这件事,心里想着便盼到了恩师真的就来到办公室促膝而谈,一切都好是最好的安排吧。
夜晚是最令人动容的时候,无数的夜晚从图书馆转到操场,一遍又一遍的走圈。慢慢的演变成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从办公室出来转到操场一遍遍的走圈,渐渐发现生命在不断的的周而复始,但又带着新意,带着我对生命新的认知,带着我对生命不断新增的拷问过程。在这种环境中亦或许会抱怨,会沮丧,会颓丧。但我的生命始终保持着敬畏,不敢懈怠。我自诩生命里流淌着杜工部、东坡先生以及鲁迅先生等血液。我不容许生命在该绽放的时候却发蔫,我也不容许面对黑暗选择视而不见,如果前面注定是坟墓,那么我会毅然决然的走进去,头也不回的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