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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飞行泰山
变脸这部老电影许多人在上世纪就看过,讲述了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四川平原,一位靠变脸绝技行走江湖,以小船为家青猴为伴的老艺人和孤儿狗娃的故事。
电影中突出表现了老艺人变脸的绝技,靠这样看家本事,变脸王行走天下,直到结识了川剧名伶梁素兰,他提醒变脸王要把绝技传下去,应该薪火相传,不要让绝技失传。
在对方的劝说下,变脸王动了心思去收留了一个叫狗娃的孩子,狗娃命苦被卖了七次,担心再次被卖就哄骗变脸王自己是男娃,两人一起闯荡江湖,狗娃人虽小,特别懂事,机灵又能吃苦,她照顾变脸王的饮食起居,身旁多了一个孙子,变脸王高兴的乐开了花。
可惜好日子没多久,一次变脸王在路边看到卖甘蔗的小贩吆喝,只要能一刀劈下甘蔗,就可以拿走,变脸王凭着多年的功夫劈开一根甘蔗,再次表演的时候,被远处拿弹弓的小子射偏甘蔗,变脸王劈空弄上了脚,情急之下,变脸王让狗娃尿尿,为的是童子尿拌布灰治刀伤,狗娃万般无奈说出了实情,让变脸王大为光火,要赶她走,狗娃不想离开变脸王,为追船狗娃不顾危险跳进河里,变脸王感动之余留下了狗娃,却让狗娃改口叫自己老板,从此开始走街串巷的卖艺生活。
电影很多人都看过,只是时间久远让人对剧情细节有些生疏,重看一遍,依然被狗娃和爷爷变脸王的故事所感动,也为狗娃想要证明自己不比男娃差的几次舍身冒险所感动。
1
狗娃的第一次冒险,为了一个家
她因为是个女娃,被卖了七次,让她对自己是女娃感到无奈,当遇到变脸王之后,对方把她当孙子看,这份情谊让狗娃感动。
在电影中狗娃对变脸王说:“自己被卖了七次,别人把她当牲口一样看待,只有变脸王把她当亲人看。”
从狗娃的言语中可以想象她经历了什么,一定吃过很多苦,她看到变脸王因为自己是女娃就要再次抛弃,就着急的追着船跑,看到变脸王毅然决然的态度,就索性跳到水里,尽管狗娃不会水,她知道如果变脸王不要她,自己一定会再次沦为别人眼中没有价值的牲口,在那一瞬间,跳进水里也许淹死,但是还有一线生机,如果再次回到人口市场,她宁愿去死也要拼一下。
在这里变脸王的那条小破船已经不是船,而是一个温暖的家,那是充满希望的所在,有慈祥的爷爷和她热爱的变脸绝技。
2
狗娃的第二次冒险
在走街串巷卖艺的过程中,变脸王逐渐训练了狗娃的本事,也更加锻炼了狗娃的坚韧性格,当她遇到几个兵痞要找变脸王麻烦的时候,狗娃大声呵斥,毫无惧色,这对于一个八岁的女娃来说,已经很有胆色了。
也许对于狗娃来说,在艰难的生活面前,自己除了胆色和吃苦,再没有什么看家本事了,当看到自己心中的爷爷被人戏弄,就怒发冲冠,全然不顾风险。
那几个兵痞对变脸王提出了要看到变脸绝技真相的无理要求,缺乏江湖经验的狗娃只知道硬顶还没有成年人的世故圆滑,变脸王可以算是老江湖了,面对兵痞的戏弄。
他不急不恼不卑不亢的说:“各位军爷,俗话说技不外传,海不露底,千两黄金不卖道,十字街头送故交。各位高抬贵手,金盆打水银盆装,原谅原谅。”
说罢又拿出看家本事在那个大兵面前表演了变脸绝技,那犹如电光火石般的换脸速度,让几个当兵的看的目瞪口呆,彻底折服,把原本要回去的赏钱又重新放到了变脸王的手中。
在这里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走南闯北,变脸王不光练就了变脸绝技,也练出了自己的好口才。
正应了那句话,好汉出在嘴上好马出在腿上,面对无端挑衅他的话既讲明了自己的规矩也不惹恼对方,最终把钱赚了,也把事摆平了。
试想如果他像狗娃一般硬顶一番,那几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兵痞,一定不会顾忌他们的死活,这样用几句话把兵痞打发走,也彰显了自己的实力,也教会了狗娃如何闯荡江湖。
3
狗娃的第三次冒险,舍身取义救爷爷。
有了狗娃,变脸王的生活巴适了些,狗娃会给他做饭,等到饭菜做好再恭恭敬敬的把筷子递给他,变脸王感受到了生活的温馨,狗娃也有了家的感觉。
在卖艺之余,变脸王会带着狗娃经常去看戏,狗娃在陪爷爷一起看戏之后,她被川剧名伶梁素兰的戏曲片段所吸引,其中一幕是女儿为了救父亲割断了绳子,坠下悬崖,狗娃看了深受触动,也记在了心里。
这样一个戏曲片段,让狗娃明白了亲情的可贵,她在后来用几乎同样的办法,舍命去救变脸王。
一心想要证明自己不比男娃子差的狗娃,趁变脸王不在,偷偷的打开柜子,找到那些变脸王的宝贝。
在烛光下见到一张张脸谱,狗娃看的呆了,她完全沉浸在变脸绝活的奥秘中,不由分神失手引燃了脸谱,很快变脸王的小船被燃烧殆尽。
看到惹下大祸,狗娃慌忙喊爷爷,同时不顾危险抢出了变脸王的宝贝家当,看到自己造成的损失狗娃非常内疚。
小船没有了,变脸王和狗娃的生活更加艰难,在街市上狗娃和爷爷失散,被人贩子抓住关到了阁楼上,看到同样被拐卖的大胖小子“天赐”,狗娃为了讨爷爷欢心,带着天赐逃回到河边,不想这一举动惹出大祸。
急于找到孩子的天赐父母早已报案,接到消息的巡警找到变脸王的小破船,把他抓了去。
在地里找吃食的狗娃看到爷爷被抓和“将军”一样急的抓耳挠腮,她去监牢寻变脸王,爷孙两见面,狗娃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她一心认为是自己害了变脸王,却不知道是巡警为了结案邀功,滥用职权把所有贩卖儿童的案子都加到了变脸王的身上。
几经辗转,狗娃走到变脸王常去买酒的老板跟前,他给狗娃支招,让她去找川剧名伶梁素兰,看到一线希望,在街上狗娃苦等了很久,却在人群中始终未走到梁素兰跟前。
她跪在梁素兰的家门口一夜,直到清晨被发现,梁素兰同情狗娃和变脸王的遭遇,决定去找自己的粉丝军团师长求情,可惜师长不想插手地方事情。
希望的肥皂泡再次破灭,狗娃决定学习梁素兰戏中的样子,在师长办寿唱戏的时候,把自己绑在屋顶,等到师长出来,就喊冤说出实情。
未曾料到,师长态度没有改变,他冷冷的说:“大人还能让孩子要挟了。”说罢拂袖而去,看到没有人在乎她们的事情,狗娃割断了绳子,幸亏梁素兰跑上前接住狗娃,两人一同滚下台阶,被狗娃感动的梁素兰决定同狗娃一起去各地申诉冤情。
那个先前冷漠的师长也被狗娃舍身救爷爷的血性感动,他答应出面帮助,成功救出了变脸王。
经过一场劫难,变脸王彻底明白了,什么规矩在爱面前也得让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了狗娃这样好的孙子比啥都强。
他向河边的小船走去,在码头上,见到了正在擦船板的狗娃,二人再次相见,激动不已,狗娃喊着老板,变脸王深情的说: 叫爷爷叫爷爷。狗娃感动泪流满面与变脸王拥抱在一起。
虽然经历一番生死考验,爷孙两终于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变脸王把绝技传给了狗娃,二人在树林中对练变脸,狗娃的速度比起爷爷也不逊色,变脸王高兴的抱着狗娃……,这一刻阳光那么明媚,一切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