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老板的电话被我当成骚扰电话拒接了七个,等我在朋友的劝告下终于接通第八个的时候,电话那端略显无奈地说到:“我是##客栈的老板,你要是再不接电话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第二次来大理,这座城市不容易让人觉得陌生。在客栈老板接我们回去的路上,他和我们聊了许多,从白族建筑的特点,到“风花雪月”的由来,从各地的特色小吃,到近几年大理的变迁。还根据我们的时间为我们的计划提出了建议。当然,也少不了一些一日游、套票、包车的推荐,不过都是点到即止,并不让人觉得反感。
在大理的第一天,我和朋友徒步横穿了整个洱海公园和湿地公园,最后还在崇圣三塔转了一圈。再加上两次公交车坐过站,四次在古城走错路,让我们在微信运动上走出了四万多步的记录,嗯,也就是一二十公里的样子。如果以后有人要问我如何在一个城市里穷游,我只想回答四个字:唯腿而已。所以当我们晚上八点坐在一个不卖酒只卖歌的小酒馆里捧着一杯啤酒的时候,那种惬意是无以复加的。听着酒吧里的歌手吹些不着调的牛皮,讲一些似乎和我们很遥远的故事。那些歌手大都是些有故事的人,他们的一生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篇故事,他们在或许还懵懂的时候写下了这篇故事的开头,而如今他们早已经难以停笔。我突然意识到,大理似乎是一个可以容纳人梦想的地方。朋友告诉我,他觉得大理这个地方有点落后,不是说经济上的落后,而是这里的生活好像和外面的世界脱轨了一样。我想,也许正因如此,他才能够容纳一些不被外界接纳的梦想吧。
从这个小酒馆出来已经是十一点左右了,酒馆门口左边不远处坐着一个流浪汉,衣服和脸上都脏兮兮的,身边卧着一群狗,大约5到6只的样子。四年前有一位知乎的答主在这条街上也见到过他,那时候他比现在要多一个马鞍,而听说在更早的时候,他还有一匹比骆驼大点的马。不管如何,让我觉得庆幸的是,如今他依然还在,而且依然“安好”。我不动声色地从他身边走过,寻了一家超市,买了两块面包和一瓶水,然后又去买了两盒鲜花饼。最后想起前两天说会请他喝酒的“诺言”,于是又往袋子里塞了一瓶啤酒。那瓶啤酒我塞在了袋子的最下面,因为我担心他会觉着难喝。他有点不知所措,犹豫着接过了我递出的袋子,碰到了我的手。他嘴里嘟囔的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清。
第二天我们骑电动车环了半个洱海,写不动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