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做事其实有时与写作有许多共同性,当你对于这件事的期待过于高了,那就会失衡,事物的本身在失重后的结果会让人无从下手,从而产生退却的念头。于是心结便会出现,这种所谓的心结是事物的根本性出现了混乱的粘合,看似清晰可见,实则纠缠不清。
它是一件事前因后果的关键部分,假如这个结无法解开,心念便会在某些地方被堵死,让一些本该顺畅的通道难以通达起来,总得来说, 这大抵也是一种病。这种病会让患者在意念的迷宫里来回踱步,然后谍影重重,眼前的事物随着思想去慢慢衍生着更多的感性。
随即让感性与理性出现碰撞,自我攻击着,最后两败俱伤,而这也会使得病情俞加严重起来,就像从死胡同兜兜转转的人走向了没有尽头的牛角尖里,尽管费劲心力,也是看不清眼前景象的,又或者说这朦胧之中的景象更多是由极端的心态所幻化出来的,于是便越走越深了。
这时候的拥堵即是心力与脑力结合的拥堵了,必须要在心中意念与事物的本来形态之间打通一条可以互相抵达的目的地,这是走出心结迷宫的唯一方法。届时则必须要跳出自我的认知里假设自己是一名局外人,对于事件的因果进行一次推演与重新堆砌结合,从而给出一个第三角度中较为客观的判断。
当然,如果要完全脱离主体去进行定性是较为困难的,所谓客观也只能是相对来说,不过这对于把勒紧的“结”松动一下已然足够了。事物的过程抵达结果之间必然是有起因的,理性思维在此处需要放大,假设自己在这样特定的情景之下是否会产生同样的过程。
如果会,那么大部分人的选择是可以理解的,假如答案是否,那么小部分人所作出的选择大概率是某些人原生家庭与社会经历造就了他特定的思想与行为模式,这便是不可逆的,接受或者远离,也无追问的必要性。再则,此过程假如是属于大部分人行为的延续,最后的结果也就没有疑问了,而能成为某种心结,它的由来必然是属于生长在想不通或看不透这一特定语言下的。
假设事物的起因便属于小部分人的专利,那么必然会遭到大部分人心态与行为上的抗拒的,否则便是同流合污了,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分别,当起因偏离轨道后过程也就自然会在大部分人的理想看法中达到某种激烈的碰撞,但作为局外人来看的话,这似乎是顺利成章的,玉米的种子不可能会长出花生来。
而最后得到的所谓结果,是大部分人出现了想当然的预判,当我以为这种想法出现时,大众与独立个别体就已然出现矛盾问题了,如果不能理解,带着对这种事物碰撞安静下来,便会成为心结的一部分了。
而跳出事件本身去尝试理解也并非是阿Q精神,更多的是为了允许小部分人行为心态偏离轨道的存在,在读懂整个脉络后再回归原始的困惑,最后坦然作出决定与看法,接受、远离,不追问。
2022.9.9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