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时候,就是因为旋律的优美,歌词与旋律真情表达让我深深喜欢了音乐,也更加喜欢上了那些在我心占据重要位置经典老歌。特别是在上世纪的80年中后期,一个很时尚的北京女孩儿以具有高亢嗓音、优美音色,把这首具有摇滚色彩的"热情的沙漠、成吉思汗、迪斯科皇后"等唱如痴如醉,一下子迷倒了正时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时至今日,已经成为青年父母或爷爷奶奶们,听到这些广播、电视节目里播放这些30年前的流行歌曲时,除了激动就是亢奋,随着具有较快、富有那个时代色彩的节奏的旋律,还扭动着具有吼吼脂肪身躯去体验那个时代青春记忆。
那个时候,乡村的夜色很寂静,就是在宁静月亮出现在高空时,忙碌一天的人们聚在一起讲述着村落、田野中所发生家长里短百姓故事。有的家里稍微富裕点有台播送各种节目的半导体——就是所谓的收音机,忙碌了一天的大人、孩子尾座在一起津津有味吃着绿色健康炒豆角或有点涩涩苦味儿野菜,每次想到这样饭菜我就流口水。这样的饭菜在城市里是绝对再也找不到了,就是驱车形成几十公里外的郊县,也很难能吃上那么纯正的农家饭菜。一家人吃饭当中,除了听着当时最热门的"岳飞传、杨家将、瓦岗山——隋唐演义"等评书外,在调频找台时偶尔巧遇一些比如北京、上海一些调频播放很柔轻飘飘歌儿——被当时一些人称之为靡靡之音。有时,比我们大几岁哥哥姐姐偷偷在其他放屋里听这些很好听的歌曲,偶尔在路过他们(她们)的房间时,从房间传来声音很小的优美旋律。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是83年春天时候,与邻居小伙在一起玩耍之时,看到他们家客厅——其实就是三间房子当中一间很宽敞的房间,放着一套用红绒布盖着一台不算特别大的录音机。说实话,那时候录音机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插上电源插座把一个所料做成方形放——就是盒带或是磁带的名称,进卡盒里,就出现很美很好听的歌曲了。在放歌的同时还通过按键录制自己的声音,初见这样的电器的确让我很到很稀奇。所以每次放学不顾吃饭就跟着邻居家小伙伴到他们听歌儿,有时用笔记下那些歌词,随后利用死记硬背的方式背熟歌词和旋律,哼哼的跟着轻唱。那时还真的学了几首很有意思的歌儿。随着时间的推移,录音机入住乡村里,随后几年本村和周边村子里增添了黑白电视机,收音机已经不属于很稀罕的娱乐工具了。不过,我还是经常利用半导体收听那些很美的歌儿。
80年代是个单纯的年代,也是一个激情似火的年代。特别是流行音乐就是一股不用刮就可以走进千家万户的八音之风。那时候,上学之后的业余时间,除了回家写作业就是到田地里割草喂牲口——家里耕地使用驴、骡子或马。这些牲口是家里唯一价值最大的财富,村里的全部收入要靠这些牲口或着圈养的猪啊、羊啊。就是过年家里很少出现杀猪或者宰一只羊,只是谁家年底要娶媳妇或者生小孩儿办满月(冀南平原大地男孩置办12天,女孩儿就办9天,没有什么办满月酒席的。)咬咬后槽牙才能杀上一头体积比较小猪,一是为了恭贺家里添丁——就是添了一口人,另一个就是快过年了,家里炒的白菜或者土豆配上腥气儿,热热闹闹的过上一个好年。所以课余的时间基本上就是去割草养生口,为的就是给家里有些创收,更多地想的是让家里开销能宽裕些。说实话,家,是一个避风港。家,是一个取暖的地方。就算你在外面遇到多不开心的事儿,在家里与父母、兄弟姐妹说完就轻松了许多。为此在小也为家付出一些。在农村,过7-8年岁,就开始帮着家里大人开始干些农活儿了。平常可以帮着在农田田垄上、庄稼苗旁把那些草拔掉。稍微在大一点,就要帮着家里大人担水——以前都是从井里通过路路或者用很粗用麻拧成绳子硬往外打水,我们这些年龄小没有这样的经历。只是到邻居家里新打的压水井,这是80年代初期一种通过,压力从几十米地层下抽出来的水。刚开始这些有些发咸、发涩,慢慢通过一段时间之后,水质慢慢变得清净而且甘甜。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污染企业非法排污所致,井,打的越来越深了,可是水质也越来越差——每次回家喝水就感觉这井泉中水又出现了发涩、发咸的口感。对着老人有时还不敢说,自言自语中还是让老年听到了,年迈的父母说:现在老家的水,就是发咸了。憨厚老实巴交的老人,也说不出个原因,只能任其恶性的发展下去吧。平常,就是闲暇的时间,就是通过半导体偷偷在被窝里听一些很好听的歌儿——从港台流传过来的流行歌曲。
过了春天就是夏天,最明显的就是田地里小从小往高里长,随后有青色向金黄色转变,特别是颗粒饱满麦穗也就预示着初夏即将来临。每到这个时节,买镰刀、买草绳——我们称之为草葽子。就开始迎接小麦的收割,就不是丰收之年,看到一些含苞欲放、颗粒饱满的金黄麦穗,黝黑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其实,丰收、笑容的背后就是心酸。割麦子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儿,就是现在说起割麦子很上了年纪的人由衷说不出感受呢。那时候,割麦子除了家里大人忙劳动之外,每家的大、小孩儿全部参加割麦子。我也是其中的一员。那时,也就是十二三岁,干一天,的确很累,有时候腰疼的直不起来,稍微偷点懒,就会遭到家里大人的训斥。为了减轻劳动,有时就哼哼昨晚夜里听到一些很好听的歌儿,你还别说,边割麦子边小声唱,体力上还真有些轻松的感觉,这或许就是精神上安慰吧。瞎哼哼啥,跟苍蝇、蚊子鸣叫一样。烦不烦,还不赶紧割麦子,快下雨了,今天不想吃馍了——父亲站在一旁高声训斥着我!管我,我就是哼哼。我就喜欢这样的歌儿,我就是这样干活儿——我在心里这样默默地说。忍者腰疼和精神上的摧残,闭着眼用镰刀慢慢割吧!没有一会儿,我就把人们甩到后面。嘿,怎么回事,怎么割刀别人家的地垄里去了。前面割麦子还有帮忙的亲戚大声地笑了,看看,你家二山(这是老家人称呼,按着由大到小排序叫法。)割麦子,割串陇儿了。就这件事儿已经被传了三十年了,至今每每提到割麦子,这件事儿就是家里人或亲戚们饭后茶前的谈资。前几年,我写了一篇有关回忆文章上传到网上随后转载后,在一个刷粉评论说:割麦子,串垄儿那个,是你呗???好家伙,这事儿,我都忘了,你还记着?而后,自己在暗地里笑了半天。
记忆就是一首唱不完的老歌儿。一首老歌儿,就跟一瓶珍藏多年老酒一样浓烈沉香。
特别是前天,我在一张老CD里听到姜育恒成名曲——再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