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雨

没有前几天早上被热醒,今早不太热,还有些风。六点多去公园散步,公园里稀稀落落的清洁工人。慢慢天越来越阴沉,茫茫的压下来,东湖里几只黑白鹅,也静静的不动,也有点闷热。转第三圈时终于落下星星点点的雨滴。

骑电车回家,公园路上正是送孩子上学的车辆,回家收了衣服,正吃早饭外面开始息息啦啦的下雨了。下吧,前几天热的快烧起来了。地都裂了。多半年感觉都没下雨了。院子前天已经打扫一遍,种的菜和果树,去年整理好,虽比不上设计的花园。也很满意,比较是属于我的小院,在北京在市里根本就不敢想象。

五间的瓦房,明亮干净,吃过早饭,就搬小椅子坐在走廊上看下雨,听雨,看院里种的葡萄树,核桃树,枣树,桃树,花椒,还有丝瓜,洋姜,茄子,辣椒,西红柿等,小青菜,听雨看雨看绿色。屋檐流下的水用同都接着,院子嘻嘻啪啪哗哗的雨落地落叶子上的声音,远处像森林那么多树叶沙莎的声音。

天空多了一丝明亮,清爽和惬意。枣树嫩黄,桃树枝叶茂盛,绿色的桃树藏在枝叶里。几块丝瓜爬上绳子上,开了四五多大黄花,葡萄噗噗在地上疯长,地上撒的菜籽已经露出凉拌黄豆大的两半叶子。星星点点洒落在菜地。胡萝卜花有的枯萎干黄。

碗莲已经几十片叶子了,都挣着到外面挤。

云雀还来回飞,还在有种子的地方觅食。水泥地板的院子凹陷的地方已经积了水,地面洗刷的真干净。真感谢雨,均匀的泼洒小院的每个地方,省我浇菜的力气和水。我也能有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自己的农家小院。孩子住校,我一个人坐在走廊看雨,多少年没停下来歇歇,走的那么急,紧张,不安,焦虑,烧干了我。

追的一切到头来什么也没有,除了伤疤和疼痛,向往的田园生活自家也有。

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遍陇头云。归来笑牛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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