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关于《挪威的森林》读后感
当我合上《挪威的森林》(以下简称《挪》)再次回看译者的话时,我便知道她在我这里毕业了。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写些什么,怎么说,怎么写,索性也就如此了。
渡边选择绿子,直子选择死。
渡边对于直子似乎说不清那到底是爱还是出于怎样的一种随时间线延长而愈加说不清楚的不可名状的东西,但无论何种,在选择绿子前后,渡边仍旧心里有着直子,直到后来37岁只身一人坐在波音客机上,也依旧怀念那片草地。直子的心分明在早已死去的木月那里,永远死在了十六七岁;但她的身体分明在向着渡边,或许自己无法化解这种矛盾,又怕辜负渡边的好意,终究还是选择了自我解脱。
绿子对于渡边是真心实意,即便在自己已有男友之时,当然不是说对于自己男友尽是不满,除了那一点缺点,满是优点;但在某晚跟渡边会面之后便跟男友了断,继而坚定选择渡边。渡对对绿子始终有所保留,无论直子是否插在彼此之间,虽然身体诚实,但内心始终理智。
思来想去,绿子和直子似乎像红白两朵玫瑰,也好似不是,毕竟还有像初美那样的床前明月光;初看时未有察觉,当我再次回看时,满心震撼,以至在那顷刻间身上布满鸡皮疙瘩,良久,才从恍惚中抽出身来......那该是怎样一种美好,怎样一种纯真,以至于在永泽告诉渡边初美死讯时,便决定与之断交。
至于玲子,一位在年龄上大渡边十九岁的中年妇女,渡边二十,她三九。对于她的不幸遭遇我只能是出于同情,因为书中的渡边能够给予她安慰,而她也很难不喜欢渡边。玲子与渡边的关系在我看来更像是母亲哺育孩子,孩子饿了便要吃奶,而母亲也恰如其分地疼爱孩子,但有时甚至却从书里闻到醋味,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再说永泽这个人物,渡边的确有跟永泽重合的地方,甚至跟现在的一些男性也仍有较高相似度,或许我也不太例外。始终有一点不可否认:在未接受之前,人们总是拒绝的,在接受之后,即便想要拒绝,似乎拒绝的想法远不如未接受之前。
“敢死队”似乎一直可以作为笑柄,或者作为无聊时的娱乐消遣,亦或是每每跟女子谈天时永恒的话题。
在成长的过程中,迷茫与死亡始终环绕着渡边,也终将环绕着我。离开是必然,选择是早晚。当然在这成长的孤旅中未必只有这两种主旋律,必然还有其它许多如直子的完美酮体、绿子的活波性格、初美的别样风情之类的天籁之音,至于如何选择,另说。
《挪》不失浪漫,却也凄婉,更为现实。
By 文清笔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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