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读: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这一段表达是孔子对于规则被破坏的愤怒。我们现在社会也有很多时候,对于规则的破坏也是如此,比如简书对于违规字,违规文章没有做过任何明确的规定,就直接更改游戏规则,将文章锁了,锁文理由也不给说明,让人一头雾水,曾经的游戏规则说变就变,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在这一刻感受到的愤怒应该和千年前孔子的感受想通。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会让人觉得无力,愤怒和不安,因为,一个社会规则的形成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洗礼后固定下来,突然改变,会让大家的安全感和掌控感失去,从而失去信任感,这样一个整体惶惶不安的人,怎么会安定,会修行 会去寻找幸福生活呢!
孔子重言礼,礼必有上下之分,遂若孔子存心袒护当时之在上者。 其实不然。礼本于人心之仁,非礼违礼之事,皆从人心之不仁来。忍心亦其一端。此心之忍而不顾,可以破坏人群一切相处之常道。故孔子之维于礼,其心乃为人道计,固不为在上者之权位计。
今日读:三家者以雍彻。子曰:“‘相维辟公,天子穆穆’,奚取于三家之堂?”此两章皆孔子深斥当时鲁三家僭礼不当。三家出鲁桓公后,于季氏家立桓公庙,遇祭,三家同此一庙。前章言季氏之庭,此章言三家之堂,皆指此一庙也。
鲁国孟孙,叔孙,季孙三家,举行家祭,祭毕撤撰之时,也命乐工唱雍之诗。先生说:“雍诗中说:‘四方诸侯都来助祭,天子仪容,那样穆穆地敬而美’,这在三家堂上唱来,有何意义呀!
这里是说诸侯随意使用君主的仪仗队,这样的礼仪就失去了原有的意义,初一听似乎孔子维护上位者的利益,但是仔细一想,这是讲社会生活里人在不同的位置,遵守不同的规则,这是为了维护自己这个群体的最大化利益,虽然,现代社会不会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但是,在不同的场景,人们有着不同的作用,遵守不同的规则,有助于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