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婆一次在超市购物刷着微信支付,面对销售员异样的目光,摸着口袋里的手机,零钱已尽羞涩。难以支付年关给亲朋送礼的钱款。
老婆一笔笔的支付着她这一年来做保姆挣来的辛苦钱,做为男人的我只能当个跟班或是搬运工。
回想这一年走来,坎坎坷坷,先是春天时,打了二十几天工,就没活了,再后来就是疫情暴发,漫延。外出打工无望,而且去年在北京打工的一万多块钱总要不回来,对外出打工也没了信心。没办法,只好组团上山采药,风风雨雨,跌跌撞撞。
又在老家种了几亩薄田,时弄地时上山采药,一直到收秋时,长时间停了来,投入全程收秋的战斗中。
待粮食入仓,又着手修改大棚。打算买二十几只羊先养慢慢着,来维持以后的生活。忙忙活活几个月,大棚建的差不多了,采药挣来的钱,几乎都投入到运输车和大棚建设中啦,年关也到了。
年关将至的某天,村干部通知,乡政府开会说,某村养殖的人太多,占了红线,是违建。年关过后要他们卖掉牲畜,拆除违建。
望着老婆进出于超市,我羞愧和无奈参半,我付之于希望的2023年会咋样?
是可以辉煌,还是梦幻一场?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