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焦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加班到十点，十一点到家倒头大睡，午夜三点被闹钟叫醒，醒来做自己的事情到七点，七点看书一个小时，八点出门上班。那年我23岁，人生主题是“找自己”。
后来有大半年没上班，干了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又褒贬不一的事。开始了漫长的失眠生涯，每夜只能靠酒精助眠，白天非常虚无，像是摸到了一点边边，又不确定如何往里填。同时，我又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虚无。那年我25岁，我的人生主题是“怎样安置好每一个自己”。
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焦虑。我当然也会焦虑。而今回头看，我似乎明白了，其实那儿有一个主题一直在那里，那是我憧憬又不屑、相信又怀疑、反复审视的一个词：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