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锄草驱蛇

那年我下乡支教，正值青春年华的二十岁，一次课上，一条蛇悄然爬进了教室，为了保护孩子们，我毫不犹豫地用锄头击打，直至蛇不再动弹。

然而，那晚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条闪着磷光的巨蟒钻进了我的被窝……我惊恐万分，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整夜，那条巨蟒在我身旁翻滚，直到天色微明，它才悄然离去。

我既急又怒，拿起手机拨通了好友小琴的电话，向她倾诉了这一夜的恐怖经历。

小琴睡意朦胧地回应我：“你这刚到乡下就想男人了？别烦我，山村的男人不适合你，自己解决吧，要不晚点再打给我，我考虑冒险帮你买个安慰器。”

我若有所失，如果她在我面前，我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我感到全身酸痛，额头发热，无奈之下，只能向学校老校长请了假。

老校长非常关心我，立刻安排了一位老中医前来诊治。

老中医一进门，便让我伸出手腕，他把脉后脸色骤变，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急忙拉着老校长匆匆离开。

我以为他们是去为我抓药，但过了一会儿，老校长带着一位身穿古怪长袍的中年男子回到我的房间，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铃铛，铃铛一摇便发出奇异的声响。

“陆老师，你昨晚做梦了吗？”他一边晃动铃铛一边问我。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做了奇怪的梦？”我疑惑地问。

那男人用铃铛轻轻触碰我的额头，铃铛突然弹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即掉落在地。

“老校长，这邪气太重，我无能为力。”他边说边捡起铃铛，匆忙离开了屋子。

我中邪了？怎么可能，我自问来到这所学校后，除了日常的清洁，哪里也没去过。

老校长颤抖着站在门口，对我说：“陆老师，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弄点退烧药。”

不久，老校长端来了一碗草药水和一碗粥，嘱咐我先喝药再喝粥，草药水一喝下，我竟然奇迹般地感觉好多了。

下午，我恢复了体力，自然不能继续请假。我走出屋子，隐约听到有人在哭泣，那哭声令人不寒而栗。难道村里有人去世了？我走进学校，看到老校长拿着香烛从学校走出，一见到我，他脸色大变，远远地告诉我在办公室等他。

办公室里坐着两位五十多岁的男老师，一看到我回来，他们立刻站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办公室。我虽然是新来的，但他们这样避着我，让我感到困惑。

不久后，老校长手里还残留着庙宇祭祀后的袅袅檀香味，他缓步走进办公室，伫立在门口，简明扼要地为我布置了接下来的任工作，便匆匆离去。

山村的孩子们放学早，因为他们的家离学校很远。没有课，我打算早点回去整理一下破旧的屋子。老校长曾说今天会找人帮我修补屋顶，以防下雨时漏水，还说会帮我打通旁边的屋子，这样晚上就不用出门上厕所了。

但直到放学，我也没看到老校长，其他老师也都像躲避瘟疫一样避开我，不愿与我交谈。

我感到有些失落，也不想去饭堂吃饭，于是准备回屋随便煮点粥。当我走到屋子门口时，看到老校长远远地站在我屋子前，旁边还有一男一女。我猜想他们可能是来帮我修补屋顶的，便加快了步伐。

走近后，我发现那两人手里各拿着一把桃木剑，一看到我就用剑尖指向我，我吓了一跳，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他们嘴里念念有词，我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绕着我转了好几圈，让我感到头晕目眩。

等直至喧闹声逐渐平息，校长这才踱步而来，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陆老师，委屈你了。”

我心想，支教是我自愿选择的，再委屈也只能忍受。

“三姑，你去量一下三围，我们尽量做一套好看的衣服，别让陆老师受委屈。”什么？这里还能定制制服？我高兴地告诉了那个叫三姑的女人我的三围。

三姑用空洞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这么标准的身材，可惜了……”

我突然感到一阵伤感，是啊，我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就要被埋没在这深山里了。

“老校长，请您转告陆老师一声，后天就是中秋佳节，那一天务必请她留下来，到时候我们会按时前来设立祭坛，帮助她完成婚礼仪式。”

婚礼仪式？跟谁？我冲上前，抓住准备离开的三姑问：“你们想干什么？”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难道他们要给我配个老光棍？难怪他们一直说“可惜”。

老校长看到我情绪激动，上前安抚我：“陆老师，你别急，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如果不配阴婚，不仅你会死，村子里的人和学校的孩子也会有危险。”

什么？配阴婚？就是嫁给死人的那种？我态度很坚决地说：“校长，我死也不要嫁给死人。”

我决定回家，明天是十四，我要在十五之前离开这里。

那两个穿着奇怪的人拿着桃木剑离开了，老校长也叹了口气，离开了。

我满脑子都是“配阴婚”这个词，回到屋子里，突然感到一阵阴冷。我紧紧抱着双臂，试图压下竖起的鸡皮疙瘩。

我整理好自己，天色已晚，躺在床上，我计划着明天如何逃回城。午夜时分，我仍然无法摆脱蟒蛇的纠缠，它在我每一次欲死如仙时吸着我呼出的气。

我曾看过一本书，书中说有些千年妖怪会通过吸女生高潮时呼出的气体修炼成人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