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白昼,或许我更怜悯黑夜。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黑夜只能吃着每个人呕吐的苦水,但我又常常羡慕黑夜,解脱了无数人对这个世界的谩骂和人生的萧瑟。我自知,却无时无刻都在自悔,这极端的矛盾体似乎已在我身上寄居十余年,生根发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我早已无法忍受却又无奈的浇灌。我高歌真爱与自由,却又在人际里四处碰壁,心甘情愿又无可奈何地被束缚在世俗的囚笼里。我时常如白昼热烈,也时常如黑夜凉薄。窝囊,逃避,做不到真正的断舍离,让无数把本该用以自卫的利刃却刺向自己的双肋,然后说:我心疼你。太可悲,太讽刺,我无法原谅这样的我存活于世,我羡慕那些自说自话,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发表自己看法,肆无忌惮地发脾气,潇洒自如的人,他们仿佛脱离与人情社会的框架束缚之外,独活在另一个旷野高原里。然后站在山顶,不解又可笑地看着山底那些阿谀奉承又碌碌无为的人,那一刻,他们仿佛将上帝也一并愚弄。我无法承受外界的冷眼与嘲弄,就像月亮之所以成为月亮那样,所以我必须违心,我只能违心。也许是我太过自我,相反我觉得这很可悲。讨好型人格也许就是下水道里偷窥的鼠群,敏感多疑,让人避而远之却又无法割舍那些全心全意的好。我无法抓住任何人也没有任何能力与筹码去挽留任何一段关系,我家徒四壁。我违背了人性,自私自利,热烈或凉薄,违心地切换,违心地活着,因为我明白更肯定没有人会剥开真心把最珍贵也最辉煌的城堡让我住进去。我始终理想,也始终向往,我始终迷茫,也始终痛苦。这或许是罪有应得,也或许是妥协的代价。不知在这人间烟火中,痛而不自知地苟活着,是一种解脱,还是罪孽。
荒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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