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养过一种花,俗称指甲草。
我最爱做的一件事就是给花浇水。看着花咕嘟咕嘟喝水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渴了好久被浇灌的感觉一样爽。
浇水第一遍看着干涸的土地咕嘟冒泡的喝水,我会再浇第二遍,水慢慢渗入泥土,泥土显出潮湿的样子,我会再浇第三遍水,水渗入的更慢了,是不是的咕嘟冒一个泡,泥土上面的水迟迟渗入不下去,我才停止了浇水。认为它这时才喝饱了。
长大后我对这件事已经忘记,直到今天早上做红枣银耳粥放冰糖时才又忽然想起来。
女儿高中住校,两周回来一次,想喝红枣银耳粥。我觉得好久不做这个粥了,孩子来了一定要熬的好点,所以应该多放点冰糖。我刚开始放了三五块,觉得不够再放两三块,感觉还是少点,又放了几块这才算结束。是不是像极了我给指甲草浇水的时候。
现在两个孩子在不同的高中上学,一个高一一个高三,回家的时间都不一样,但是两个孩子回家我会把他们想吃的想要的一一满足。这种爱有点无度,但是无法制止。
今天闺女给我打电话说了一句话,让我瞬间泪崩了:俺姥爷看见我穿着这套睡衣说,看看你妈妈把你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也不知道打扮一下自己。父亲的爱从来不说出口,这句话让我再次意识到那个默默关心我爱护我的老父亲一直就站在我的身边。
一如我对这两个孩子忘我的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