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知道，我说……但是现在
我正在等客人们，我补充道，恼怒于
他显然热爱自己的不幸……
他再一次没有被惹恼，继续道：
“想要自己的不幸……可是
那感动了一位母亲的
可以粉碎开阔海上的大商船队……
此外……如果没有上帝，
没有天使，死后什么也没有，
虚无的信徒们何不
只向他们跪拜，那不存在的？
我有过一次这种感觉
当追猎白隼时……它也从
中国坟墓上升起……摩西的石版
说着同一件事……但从一个倒置的
不清楚是谦卑还是骄傲中，
因为吼声只是到现在才被缝合，
我们宁肯亲吻一只灰狗的两眼之间和一匹马的蹄脚，
还有不害怕进入图书馆……
（弗拉基米尔·霍朗—— 《与哈姆雷特之夜》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