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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天天的变冷,工作还没有找到。在故乡独自生活有一个好处,就是失业的时候会得到一些家人的接济,虽然我还有存款,但我也不会推掉别人送来的帮助。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只能自己找到钓鱼的方法。
写小说,写完那些未完成的小说。
我在本子上树立了那些小说,分析着需要首先完成的那个故事,然后第二天打游戏,第三天打游戏,第四天打游戏,第五天忏悔,打开文档写几个字,第六天打游戏,第七天打游戏,啊!一个星期就这样过去了。
之后,我花费了好长时间才进入到反省状态。包括前不久在一个七十人中选二十人面试落选。
为什么会这样?不单是为什么会落选?还有三十出头的我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困境?为什么会这样?
经过思考,我得出结论,人们会从多巴胺和内啡肽获得快乐因子,多巴胺容易获得,而内啡肽需要通过努力才能获得,努力是一件很累的事。在现代社会,人们很容易获得多巴胺的快感,于是我会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去摄取多巴胺带来的快感。
罗胖在文明之旅公元1015年讲寇准的时候提到了一句话,20岁,“有人带你”就叫成功;30岁,“有人用你”就叫成功;40岁,“有人捧你”就叫成功;50岁,“有人跟你”就叫成功。
这里的成功也是内啡肽。
成不成功先放一边,罗胖从这句话里看到了人并不是孤立的个体,人的一切价值都可以从网络的角度来观察。
这句话多少给了我方向,表哥之前给我说的那句,知识和资源要能结合才会发挥更大作用。也是通过网络的角度来观察人的价值。
网上的前辈建议我没办法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可以通过参加写作训练营来达成自己的意愿。
他原话不是这样说的,可大意差不多。
我想我可以创立一个自己的写作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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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训练营并不好弄,起先我想到了书店老板,最初在书店他也会写一些书店日志什么的,但我找不到可以向他开口提及创办写作训练营的方案,更何况自从离开书店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说过话。
好在我在和网上前辈经过那次的谈话后,我能够从游戏里抽出了部分精力去写小说。而找工作的事被我放到了第二位。
一直以来我总是找不准故事的节奏,因为我总在想在八千字以内完成,但是我并不能准确的把控猪短篇小说的节奏,于是总会在起承的字数上做调整,修改,另一个朋友也明确告诉了我的问题,没有主线,单纯的靠人物在介绍背景,就像日记一样,人都在漫无目的的活动着。
不过在经过朋友建议和修改后,有了一个比较明确的主线。然而我又开始沉浸在游戏中。
战斗、拾荒与逃亡,我一直清楚战斗是最糟糕的选择,所以我在游戏中将自己训练成最会躲和逃的角色,但因为我失去了战斗能力,我手中有武器,但这些武器和装备对我来说更多的是进入地图的门票,我一直在躲,直到我被其他玩家发现,我想过反击,但从来没有过战斗技巧和战斗心理建设的训练的我总会在一阵慌乱后被击倒。
一次次的被击倒让我对自己游戏方式产生了质疑,直到有一次我在逃亡中没有算好时间,躲了很久的我终于背着满满的物资前往撤离点,在距离目的地不到一百米的时候运输飞机离开了,game over。
离开游戏后,我卸载了游戏,下载了另一款对战游戏,在这个游戏中死亡后可以复活,复活后还在最初的那个战场,这是一个关于胜利和失败的游戏。
但是这个关于胜利和失败的游戏我只玩了两天,因为我发现我在游戏算法里,要么顺风顺水的赢,要么一边倒的输,输赢的感觉就像是被完完全全控制在制作着手中,因为喜欢研究机制的玩家开始研究这个游戏里的匹配算法,开始通过自己无厘头操作来影响算法给他匹配的对手玩家。
我没有精力搞这些,于是又退回了拾荒与逃亡,我还是没有习惯战斗,但我开始研究队友和训练如何在战斗中救助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