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是听着《少年锦时》起床的,偶尔也会跟着哼唱几句。想必前几天见了三五好友的快乐依旧充盈着。
想起刚回来那几天,几乎是与外界断了联系,每天只有寒冷的清晨,清冷的街道,漫长的无人问津以及来回踱步,当然生活不该这样无趣,期间还是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的!比如在处处要求文明的今天还有人拿着话筒,操着污言秽语“大说特说”,让人听之恶之;比如已为人母,却为了生存站上舞台唱起了歌,即使歌里夹杂着很多我们这里的柳普,但已经很好。我不是所谓的导师,可在她转身的时候我还是给了她竖了大拇指,不仅因为她是我朋友的姐姐,还为她的勇气!比如一些中年人干些不符合自己年龄的事,还显得乐此不疲,虽然我特别信奉胡适先生说的凡职业无不伟大,但总感觉别扭。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一位老人在看到这些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看人家去世了花花绿绿,要是我走了,恐怕连狗都会过门不入吧,毕竟它们现在也口肥了啊。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和我说的,但我转身的时候只看到了他的背影,那时还不是黄昏,阳光也没有将他的身影拉长,只是拐杖敲出的声音略显单调,徐缓,甚至是无力!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说有时候说在面对有些东西时语言文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可能生活这本书还需要很多体悟吧。
可当真正体悟的时候,我才真正的发现,过去的自己可能一直都活在理想中,对于生活劳作,苦难甚至责任大部分只局限于书本上的描描绘绘以及自己的臆想。席慕容说,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一半在风中飘扬,一半在土里安详!现在的我几乎是处在风中飘扬吧。我是多么羡慕甚至是渴望另一半土里安详的自己!我该怎样遇见你?
可当我成了你,是狼狈,还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