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不过是一根芦苇,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苇。—帕斯卡尔
很偶然的机会,在思想的经典里结识了帕斯卡尔,知道人的思想是一根芦苇。生活不是简单的生下来活下去,而是如何有意义的生活。为了让生活更有意义,决定拿笔去书写自己的生活,在文学的社区,利用有限的业余时间在舒展自己的文学梦,去触摸文字的殿堂。
有了这个小小的梦想,就不断耕耘,希望自己的文字可以超越狭隘的视野,成为翱翔天宇的雄鹰,不在低吟浅唱中宣泄自己的落花流水的心情,而是在思考中仰望生命的真谛,让自己思想的芦苇可以脱离个人泥沼的苇塘,登山望水,轻盈的飞翔!
本以为在文学中会有像闪电一样可以指导人生航向,为人生增加厚重的力量,接触多了,蓦然发现,文字没有想象的那么美!自己没有应有的振奋,时间长了慢慢的会忧郁起来,成为了“浅文化”的一部分。
掀开文学背后的文字,“浅文化”的标签随处可见,以“浅”夺人,因“浅”得宠已成为普遍现象,“浅文化”的突出特征就是把一些没有价值的东西放大出来给人看,从而赢得廉价的欢笑或快乐。
追随帕斯卡尔那根曾经想飞的芦苇,在虚妄的氛围里失去了方向。文学本是一个很小的舞台,由于网络的普及而人头传动,文字更像是马戏团的猴子在台上跳来跳去。一边是才子佳人的高度自恋,以悲天悯人的情怀说着自己的高傲和不屑,放大着自己芝麻点的快乐,显摆着自己小布尔乔亚的情调或小女人的矫情和造作,另一边是英雄美人一篇篇自己所谓刻骨铭心的痛,血腥而毛骨悚然彼岸花、三生石、孟婆汤……,无非就是:我爱的人名花有主,爱我的人惨不忍睹……。
方方老师曾经这样评价80、90后文学:“他们写的内容都一样,失恋、多角恋,看过后就忘了!”《老人与海》中的那个“人尽可以被毁灭,但却不能被打败。”的桑迪亚哥我们看不到了,即使是可笑的唐璜我们也看不到了,随处可见痴男怨女们穿着国王的新衣招摇过市,这些国王不懈余力投入表演,观众也喜欢这种华丽的气场,并将自己的赞叹和鲜花也水到渠成的加入到仪式中。只不过在既酸又腐的氛围里,说真话孩子是越来越少了,或许是现在的孩子,明天也要去做国王走一走,给别人面子,就是给自己面子。
浮躁造就“浅文化”,当鲁迅等精英文化淡出小学课本或者撤退时,燎原之势的是“浅文化”的遍地开花。还有谁会有耐心埋头去玩什么深沉与崇高?而是挖空心思寻找所谓成功的终南捷径,一夜暴富、一夜成名、一裸成名的神话时刻刺激大众的神经,“浅文化”已经成为社会漂亮的金牙,表面热闹的气场让人感到窒息和抑郁,露出你的舌苔空空荡荡,人类思想的芦苇发出阵阵发出“拜金主义”的霉味。
“浅文化”可休矣,还思想一个轻飞的芦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