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清晨,崔莹莹起身用过早饭,便协同巧巧和顺锋一起来到城东市张盛的字画摊位。张盛老远看到崔莹莹便笑容满面,起身相迎。“巧巧!”木冬大声向巧巧打着招呼。“木冬!”巧巧向木冬奔来。“张公子!”崔莹莹在张盛案前坐下。巧巧、顺锋和木冬三人一起谈笑聊天。巧巧开心的摆弄着木冬摊位的小摆件和家具。最莹莹和张盛端坐于案前,看着城东市来来往往的人流,谈天说地。偶有几位客户光顾字画摊位,张盛摊开笔墨纸砚写字,写信,作画。莹莹便伏于案前,痴痴的看着他,都说认真拼事业的男人最迷人。莹莹就这样一脸花痴的看着他。在没人时,张盛也会让莹莹提笔写几个字或者画一张画,幸好这些钱霏霏在现代也是学过的。很快到中午了,催府家丁来报:“小姐,老爷下朝回来了,让小的找您回家呢!”向张盛木冬告别后,崔莹莹一行人回到府中。“啊!莹莹啊!赶快梳洗打扮一下,良府送寿辰请柬来了,一会我们就过去。巧巧啊!帮小姐梳洗打扮!”“是!老爷!”“哎!对了!我之前说让你准备给良老将军的寿礼,你准备怎么样了?”崔老爷看向崔莹莹。“准备好了,小姐让我卖了一幅字画和一个木制的小木偶,我昨天买好了。”巧巧说道。“嗯!那就好!”崔老爷回道。卧室里,崔莹莹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的她一筹莫展,巧巧素来知道陈莹莹的心事,也不吵她,只管帮着梳妆打扮。梳妆完毕,巧巧拿上两个礼盒,一个是送给良老将军祝寿的字画,一个是木制的小摆件。跟随崔莹莹来到大厅。崔老爷爷带着两个礼盒,说是今日刚刚在古玩街淘来的两件古董。于是,一前一后两顶轿子,向良府走去。
两府大门口热闹非凡,鞭炮打响,众多官员和轿子堆积在门口,足以见得声望不可小觑。良鸿墨和良老将军站在门口,稽首行李,众人都欢笑着向良老将军祝寿送礼。登记礼物册的人高声念到收到的礼品。崔莹莹跟随崔御史走到门口,向良老爷祝寿。“恭喜恭喜啊!良老将军!”“呦!崔兄,同喜同喜!快快里面请!”“莹莹见过良老将军,良老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哈哈!世侄女免礼,里面请里面请!鸿墨啊!你不用在门口站着了,去陪陪莹莹吧!”“好的,父亲!”巧巧和顺锋交了礼物,跟随崔御史崔莹莹和良鸿墨进入大厅,安排崔御史和崔莹莹坐在了正桌之上。“伯父,莹莹,你们先坐,我去去就来。”随后走出大厅,只见良鸿墨和府上两个家丁说了什么,一个转身走向后厢房,一个向大门外走去。原来,那天顺锋送回了夜明珠,良鸿墨便一直挂怀此事,且存在张盛这个情敌,更不能忽视。于是他让一个家丁到后厢房拿来了那枚夜明珠,想再次送给崔莹莹。另一个家丁,则到城东市去找张盛,以良老将军寿辰,请张盛到府上作画为由,将张盛接到良府,为的就是让张盛眼巴巴看着这一幕再次宣誓主权。良鸿墨落座,为崔御史倒酒,和崔御史闲话着家常。一会家丁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交给良鸿墨,良鸿墨接过来,打开后说道:“莹莹,上次送给你这枚夜明珠,被你退了回来,我今天想再次送给你,还望你不要再拒绝我。”“呃…!莹莹,鸿墨送给你,你就收下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于是,崔莹莹接过夜明珠,盖上盒子,交给了巧巧。不一会,宾客到齐,大家都入座后,良老将军作为寿星老,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吩咐道:“多谢在座各位来给老夫祝寿,老夫一届武夫,不太会说什么话,大家就吃好喝好,随便吃啊!”说着大家都纷纷举起酒杯,推杯换盏,向良老将军敬酒,良老将军忙的不亦乐乎。饭桌上,良鸿墨不停的为崔御史和崔莹莹夹菜,亲似一家。不一会,一位良府家丁进来,说道:“良将军,张公子到。”说着桌子上的人齐看向家丁,只见家丁身后跟着一位白衣翩翩的书生,崔莹莹不仅瞪大了眼睛,来人正是张盛。在这样的环境下,崔莹莹和张盛见到彼此,都怔住了,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良鸿墨起身说道:“有劳张公子,今日家父寿辰,宴请好友于此,想请张公子到府上做一副画,还请张公子费心。”“好的,不知良将军要画什么?”“张公子莫急,您是我请到府上的贵客,先坐下吧!饭后再画!”“好!”张公子坐了下来。一时间崔莹莹如坐针毡,极为不自然。然而良鸿墨却态度自然的为张盛倒酒:“来!张公子,多谢张公子赏光,今日家父寿宴,良鸿墨先干为敬。”说着一饮而尽,张盛只好拿起酒杯附和着一饮而尽。良鸿墨看着张盛邪魅一笑。站起来说道:“多谢大家今日来参加家父的寿宴,良鸿墨在此敬大家一杯,愿大家都能安康。”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在坐宾客都应承着喝了一杯。在座有人发言:“良将军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真是年轻有为啊!“是啊!良将军大胜而归,不仅得封振远大将军,还得皇上赐婚,所谓风光,真是无人能及啊!”良鸿墨回复道:“多谢前辈夸奖,还要感谢皇恩浩荡!我与莹莹才能在一起。”说着良鸿墨坐下看向崔莹莹,并抓起了崔莹莹的手。崔莹莹本能的想要缩回去,但却被良鸿墨握的更紧了。张盛看在眼里,却无能力改变此情况,只能默默饮下一杯酒。过了一会,良老将军回来。良鸿墨说道:“父亲,这是张公子,是我请来的画师,我想值此吉日请张公子为我们画上一幅画,记录下今日的盛景,父亲意下如何?”“哈哈哈!好啊!好!那就有劳这位画师先生了。”说着良鸿墨找人摆放好了桌椅,请良老将军,崔御史和崔莹莹入画,自己则坐在了崔莹莹身旁,握起崔莹莹的手。对张盛说道:“张公子,你可以作画了。”崔莹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盛,也不敢抬头看他。张盛心中万般惆怅,但也只好摊开笔墨纸砚,为他作画。画中四人:良老将军,良鸿墨,崔御史,崔莹莹。良鸿墨再次抓起并握紧崔莹莹的手,站在一旁的巧巧和顺锋见此情景,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言而对。此时张盛心中千般无奈万般不愿千万般不甘,但真的无可奈何。良鸿墨整场画作都对张盛透露着邪魅的笑容。还偶有宾客出来看画,对良鸿墨恭维道:“良将军和崔小姐真是金童玉女,宛若一对璧人啊。”“是啊是啊!不知何时能吃上这对新人的喜酒啊?”此等话无疑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的插入张盛的心脏,字字诛心。良老将军和崔御史则是眉开眼笑的应承着。良鸿墨道:“借各位吉言,我与莹莹是皇恩赐婚,到时定到府中通知各位,还望各位赏光。”“一定一定!”半晌功夫,张盛画好了画作,画中两位老者老当益壮,崔莹莹粉面含妆,娇羞中略带一些落寞,良鸿墨英姿勃发,与崔莹莹并肩牵手而坐。张盛的泪水洒进心里。良鸿墨接过画作。递给良老将军和崔御史。张盛说道:“在下先告辞了!”说着收拾东西转身就走。“张公子留步!”良鸿墨拦住张盛,行至大门口,单独对张公子说道:“在下非常欣赏张公子的文笔和才情,如果有幸,待在下大婚之日,可否再请张公子来府中作画一幅?”良鸿墨脸上洋溢着得意地笑容。张盛回怼道:“良将军恐怕过于自信了,强扭的瓜先不说甜与不甜,就是扭不扭得下也不太好说吧!”“是吗?那就祝你好运!”张盛回敬一个微笑,转身离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