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前每天路过河堤上,看到路边那仅有的一棵柿子树,上面结了不少柿子,现在已经红了,树上的叶子已经落得寥寥无几,一个个熟透的柿子像一个个小红灯笼一样,在河堤上显得格外醒目。
说起柿子,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前几年去发小家的场景。他们家大门还是以前那种漆着朱红色漆的老式木门,受岁月洗礼,逐渐变成了暗褐色。从大门进去,在院里稍微偏左侧,种的就是一棵柿子树。那是小院里仅有的一棵小树,大约三米多高,叶子已经飘落殆尽。当时正值柿子成熟的季节,上面零星的挂着几个微黄的柿子,在东边厢房的窗户上,还放着几个成熟后掉落的柿子。
那是我喜欢的院落,能勾起我以往的回忆。像小时候学校旁边那棵老柿树,等秋天果子成熟的时候,只能高高的看着,或者柿子熟透之后,被鸟儿啄食后掉下来的烂柿子,从来都没有吃到过。记得有一次见一个村民拿着一根长竹竿在那里够树上的柿子,馋的我直流口水。后来辍学了,跟着父亲去山西做生意,在那山沟沟里,我又见到了熟悉的柿子树。他们那里有的村庄离柏油马路的主干道较远,在进入通往村里的水泥路,最少也得走大约一公里的路程。走在水泥路上就能远远地看到村口的柿子树,树高十几米,那时还是只能望柿兴叹。
柿子树邻居大娘家也有一棵,去年柿子成熟后,她还叫我们过去摘,那次算是过了瘾了。去摘的时候,却发现柿子表面看着红了,其实还是硬的,需要在放置几天才能吃。今年应该也结了不少,就想着放假了去看看。
结果,放假后,还没等我过去,邻居大娘就来串门了,我见了她,就问她:“大娘,你家的柿子今年结了没?”
“结了。”她回答说。
“熟了吧?”我又问。
“熟了,快没了。”她说。
“怎么没了?”我问。
“被几个外甥来走亲戚,都摘走了,上面还有三四个。”她说。
得了,今年是吃不到了。没想到,第二天,邻居大娘就把那仅有的四个柿子摘了,给我送来了。
这四个柿子,两个大两个小,大的没有一斤也得有七八两。看着又大又红的柿子,让我想起在南方做生意时,一个村里的老人,拿自家种的柿子与我换东西。看情况,那位老人也是一个穷苦人。先是把我招呼过去,他问我要不要柿子,他说自己腿脚不方便,没法去街上卖,看我能不能拿柿子与我换点东西。我说先看看。他随即转身步履蹒跚的去里屋提着一个竹筐走了出来。等他放到我面前,我看到是大半筐的红柿子,大小不等,大的得有半斤多重,最小的也有三四两。
“这些你都拿去,随便换点东西就行。”老人说。
“那么多。”我说。
“现在还有点硬,回去再哄几天就可以吃了。”老人嘱咐我。
“好的,成交。”考虑到老人家行动不便,我满口答应。
柿子这种水果,不宜多吃,尤其是现在那种脆柿。记得前几年,临考试前,在网上买了一些,拿回来后,我一口气吃了两个。就这样坏了事,晚上撑的肚子疼,眼看着第二天要去考试了,只怪自己太贪嘴了,怕要坏了大事。就这样难受了一夜,第二天临出发时,还没见好,我就去诊所拿点药,应个急,然后硬着头皮坐上了去考场的车。不过还好,到了考场,肚子慢慢舒服点了。幸好没有误事,现在看到柿子就不敢贪吃了,适量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