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总结拖了好几天,一直懒得动——直到今儿下午接小丫回家,路上她忽然跑到一边,抚着一树新芽笑开了眼:妈妈,要开花了。
我走过去,看着眼前缀着点点玫红骨朵的海棠,也感欣喜,是呀,春天来了。
春的气息,一丝丝一缕缕,从光感渐强的太阳,从枯枝上伸展出的苞芽,从石缝里钻出的一星绿,从咕咕渐响的鸟鸣,不经意的一转身,一抬头,视线反馈回来的暖意和色感,处处都带着无尽的能量。
喜爱之心泛出,顿时察觉自己对冬似怀着厌弃。体感上的直接反应就是怕冷,但映象中绝不至于此——万物萧条,万木枯黄,天凝地闭,冰寒冷寂,这幅图景略过脑海,感觉呼吸亦为之一滞。
此时阳光正好,路旁的梧桐树上已经突出了一个个小苞芽,但几处枝头依然挂着焦黄萎缩的叶,在春风中轻晃。
生与死,新与旧,过去与重生,焕发与萎落,冬与春的交替,就这样安静地在这株树上演绎。
是啊,若没有一冬的“纳”和“藏”,又何来春的“吐”和“发”?正因为寒冬藏收住了阳气,待到春时喷薄而出,才“化”出这千姿百态的世界。春夏秋冬就是一个轮回啊。
这个二月过得很匆忙,计划看的书还留了点尾巴,读书笔记也没做周全,说话间三月上旬已过去了,我这书还没读明白,还有些问题需要想一想。
工作一忙就先把闲事儿丢一边。忙完工作忙家里,老人小孩都要照顾,再抽空看看书写写字,大约是年龄大了,竟然没觉得这个节奏有啥不妥——一家人都捋顺了也便觉得自己的节奏顺畅了。
《山海经》笔记因此也写得磕磕巴巴,接下来的解读可能慢一点,不过不会断,写多写少则既看心情也看缘分——是不是有点儿任性?
除此外,可能会再开一个读书系列——最近和小丫一起读《论语》,想着有时间得记一记,否则回头又忘了。
其余,启动了大感冒后的跑步,做了几次烘焙,算是小有心得。
日子一天天往前跑,年年岁岁春相似,只是发现自己竟然迟钝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