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北平原上,有个千年历史的小村庄,那时家里都是三间布袋房。两间并一大间,一大一小。在村学校的挨着北边就是我家。村里大多学生和老师都会从我们家门过。院子门是敞开的,两边是用从砖厂捡来的半头或者变形不能卖钱的砖,父亲自己捡回来,自己砌的院墙,不太整装,西边围墙缺是用粘土,用木板两边夹住,里边装上用水和好的粘土,过几天干了,就是土墙了,由于风吹日晒雨淋,都以残缺了不少。大概只剩了1.2左右高。跟邻居都可以隔着墙头聊天说话。我们家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路过邻居的眼睛。院子里我父亲种了好多树,我长大了数数了,大概有30多颗,几乎把整个院子房顶遮住。那时候没有电扇空调,只有种树乘凉。
只有大门至屋门口有两米宽的通道是没有种树的,其它都是杂乱无章的种着树。院子西边土墙下有个泥土打的猪圈。家里鸡是散养着,晚上了都上树上休息。偶尔晚上会有黄鼠狼来偷鸡。那时一年才喂成一头不到150斤左右的猪,过年卖了钱,能够过个好年。家里还养一条看门狗,主要是看家护院。那时是生产队,争工分,分粮食分油都是分。
屋门两边各种了一颗春树,大小粗细差不多。屋门是两扇四指厚的粗犷简易的门,推门都会发出吱纽的响。进门就看见一大方桌,方桌后面是条祭。方桌两边是各有一把简宜的靠背椅。左看就是满屋的大炕,炕北头是两个方形简宜的柜子,一个鞋柜。
跟现在,咱们看的抗日剧里。农民家里一样。晚上了点的是煤油灯,灯芯大了点,还得用剪刀剪小点怕费油。到冬天了烧的是碳泥加粘土混合物,谁家里有点钱的,买的是煤加粘土和好烧。右看是一个小门,挂着布帘,里边是一小间。放着粮食,米面杂七乱八的东西。这就是我家。哦对了,在主房西边紧挨着,我父亲用泥土盖的做饭地方。连放冬天烧的碳泥。
这就是我出生,到现在还魂牵梦绕在脑海的家。
哪个年代,重男轻女思想特严重。没儿子属于绝户头,在村里家里的男人是抬不起头的。女人也要受婆婆男人的气或者挨打。就算跟邻居有矛盾,骂起来也戳心窝的骂人,“你亏心没儿子,是绝户头”。所以没儿子是抬不起头的。因为,我上边以有两个姐姐了,所以,母亲怀我时,大家都盼望是男孩,用各种办法去测试。
从古到今最为准确的应该就是,手腕脉搏悬针法测试男女。各种方法用边,都是男孩。大家都祝贺我母亲,这次生男孩就可以熬出头了,不用受气了。所以,带着所有人的期望,盼望,期待我的出生,我的到来。可以顶门立户传宗接代。